昨兒她和拓拔康聯系的事,居然被她們聽去了!
她們是怎麽做到的?
對了,剛剛那小賤人平白消失又平白帶了個人出現,又是何緣故?
想不透她也不再想,但不論如何,與拓拔康的事,她是萬萬不能承認的,否則,等待她的隻能是死路一條!
“什麽親口聽來的,說得像模像樣,你們是婆媳關系,定然是一緻對付我這個外人了!”沈月茹憤怒的瞪視着徐靜秋道:“徐靜秋,我自認對你客客氣氣,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不到黃河心不死!”
雲沁一臉漠然的走向她,然後蹲下身去,強行抹去她與儲物戒指的聯系,将戒指從她的左手無名指上取了下來。
“你、你要幹什麽?”沈月茹大約想到她要做什麽,頓時滿眸驚惶,連聲音都在顫抖。
雲沁在她身上點了兩下封了她和沉香的啞穴,這才從她的戒指裏摸出一枚天音石,然後握起沈月茹的手放了上去。
沈月茹終于感到了害怕,但是眼下的情況哪裏輪得到她說什麽?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雲沁手中的天音石慢慢的變亮。
沒多時,對面便傳來拓拔康的聲音,“怎麽,到底是舍不得朕嗎?是不是覺着朕比龍域卿那個廢物更能讓你得到滿足?”
拓拔康恬不知恥的話,讓龍老爺子深深的蹙起了眉頭,其他人也都是一臉憤懑,沈月茹可以想到,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
“咳咳。”
雲沁輕咳了兩聲,學着沈月茹的聲音,焦急的道:“拓拔康,龍君離龍千離那兩個小混蛋昨兒才回來,今兒就在查當年是誰洩密龍二少有暗系元素那件事,你說,他們會不會查到我的頭上?”
這話簡直讓沈月茹如墜無盡深淵,原本還緊繃的情緒瞬間蔫吧。
他……
他們怎麽會……
完了,知道了,他們什麽都知道了!
沈月茹在一邊蔫了吧唧,龍老爺子等人卻是因爲隻有極個别知道這件事,聞言莫不是拳頭都捏在了一起。
原來當年竟是這個女人将二少有暗系元素的事洩漏給拓拔康,才讓他們被迫被趕到這草葉不生,鳥不拉屎北地。
别看現在離城像模像樣,誰能想到習慣了四季如春的氣候的他們,當初在冰天雪地裏建造城池的艱辛?
而這個可惡的女人,就是造成這一切的源頭!
他們簡直恨不能上去将沈月茹撕成碎片,但這個時候出聲勢必會讓拓拔康聽出端倪,也就生生的忍了下來。
那邊,拓拔康無所謂的笑笑,“會不會查到你的頭上是你的事,不是嗎?你自求多福吧。橫豎他們是奈何不了朕的,最多戰場上見真章。不過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你不能說這樣的話,我那兒子并不是龍域卿的種,他是我和你生的。”
“你說什麽?”
拓拔康的聲音因爲激動而有些大,在這空曠的雪地上遠遠的散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