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奉天和帝鸢不是死了嗎?”沈月茹詫異的問。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不如你來帝都,讓朕細細和你說道說道?”拓拔康此時的聲音就像個流氓,哪裏還有一國之君的風度?
徐靜秋母女幾個斷斷想不到,這女人口口聲聲說愛她們的丈夫和父親,私底下竟然和拓拔康有染,頓時氣得雙頰绯紅,若非雲沁告誡她們盡量不要出聲,以免被她發現,指不定要多氣憤!
“拓拔康,當年要不是你威逼于我,我沈月茹怎麽可能和你發生那種事?”
“呵!”
拓拔康冷笑道:“沈月茹,就算第一次是朕逼你,那第二次呢?當年是你主動聯系朕呢!而且朕記得當時你與朕十分契合,十分享受,這會子和朕裝貞潔烈婦,莫非就是人們口中的既當了婊子又立了牌坊?呵呵呵,再說了,你若非有求于朕……”
“你别說了!”
沈月茹呵斥了一句,立即掐斷了與他的聯系,心裏感到懊惱不已,那就是個無賴、流氓,她怎麽就想到要去诘問他呢?
“來人,備水,本夫人要沐浴!”
……
雲沁自然不會去看一個女人洗澡,至于九方,根本就不是個人,依舊被她留在了那裏,注意着她的一舉一動。
回到适才的地方,徐靜秋等人的侍婢都規規矩矩的等在那裏。
即便回到徐靜秋的院子,母女幾個的臉色依舊不怎麽好。
“丫頭,你爲何會帶我們去她那裏?”徐靜秋不傻,很快便抓住重點。
雲沁屏退下人,又在房内布下結界,勸慰了幾句才道:“母親,我們這次回來,就是爲了她。”
“爲了她?這是爲何?”
雲沁本也沒想隐瞞她們,但還是叮囑道:“此事事關重大,還望母親和大姐以及兩位妹妹萬萬不要洩漏出去。”
“丫頭你放心,你幾位姐妹口風很緊。”
“我們得到消息,夫君有暗系元素的事便是她透露給拓拔康的,另外,夫君身上的毒,便是她所下。”
“居然是她!這事可得到證實?”
縱然徐靜秋的休養再好,但在聽到那個女人背棄自己的夫君,給自己的兒子下毒,家族也因她遭逢巨變,又怎麽會做到無動于衷?
“母親,夫君的毒,我已經證實是她下的,她告密之事,也應該錯不了了。隻是我不曾想到,她竟然和拓拔康有了苟且。”
“這個女人不是非阿卿不嫁嗎?怎麽能如此對待他的家人和家族?”徐靜秋憤憤道。
“母親,兩件事我要和你證實一下。”
“沁丫頭你說,隻要母親知道,定然毫不隐瞞的告訴你。”
“夫君說,她從來不曾和那個女人正面接觸過,所以我懷疑她是對孕中的你下毒,從而導緻夫君和大哥一個體内毒素沉澱險些殒命,一個體弱不能修煉。”
“當初我懷他們兄弟的時候,那女人倒是自告奮勇來照顧我,我不好推辭,便應了下來,她若是想尋個機會對我下毒,完全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