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沁斜乜着季清泠,自眼底浮起一抹輕蔑,“她對爹爹下毒,讓他永遠不得好,也死不了!”
“沁兒你說什麽?”軒轅奉天驚問道。
雲沁轉身望向軒轅奉天道:“爹爹,你的傷早便好了,他對你下了一種慢性毒藥,這毒也不是多厲害,隻是讓你無法過度的使用靈力,偶爾再咳一口血,使得你永遠看起來一副病恹恹的樣子。”
衆人莫不是震驚于這個答案,看季清泠的眼神猶如看一個怪物。
軒轅奉天不可置信的望着季清泠,眼裏有着深深的憤懑,半晌才喃喃的道:“她爲何要這麽做?她爲何要這麽做?”
如果他早便好了,當初帝氏一族也不會那樣輕易被瓦解吧?
“呵。”
雲沁輕笑這睇着軒轅奉天道:“爹爹,你心裏明明知道答案,又何須這樣問?如果不是想将你永遠困在這裏,她又何必這樣做?”
她突然覺得季清泠實在是有夠可悲的,用手段将一個男人留在這個地方,兩人朝夕相處萬餘年,也沒能得到對方的心,她還能說什麽呢?
“現在我有了個新的想法,也不知道是不是合理。”雲沁道。
“小妹,什麽想法?”軒轅烈問道。
“拓拔康和季清泠有聯系,這是我早便确定的事兒!”雲沁望向軒轅烈道:“那麽我們是不是可以猜測,拓拔康其實是知道爹爹還活着的事?”
說着,她冷不丁的轉向季清泠,直逼她的眼睛。
她的眼中,恨意雖然猶在,但是雲沁發現,面對自己的逼視時,她的眼神竟然有些閃躲,不過很快意意識到什麽,便又恢複了剛才的樣子,一雙眼睛怨毒的瞪着自己。
季清泠恨她入骨,自然不想自己從她的眼中看出端倪,之所以閃躲,不過是下意識的一個行爲。
就是這樣下意識的一個動作,雲沁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确的。
“不能夠啊。”
軒轅烈否決道:“我們知道,因爲傳國玉玺的事,拓拔康恨不能将與帝氏有關的人都殺盡,如果他知道父親還活着,還不得第一時間殺了父親,哪裏還容父親安然活到現在?”
“這應該就和那個協議有關了!”
雲沁虛眯着眼睛望着季清泠,“之前我一直想不通,拓拔康在知道季尤伽和子君走得近,爲何隻是讓人跟蹤他和派人将季氏一族圍住,卻遲遲不動手呢?
現在想來,必然是有什麽可以至拓拔康于死地的把柄握在季清泠的手中,所以他才不敢動季氏一族,甚至不得不答應季清泠的要求,讓爹爹活到現在!”
話落,她回頭望着龍君離道:“子君,給她将啞穴解了。”
龍君離立即一個閃身到季清泠面前,伸出兩指在她身上輕點了兩下,便又回到座位坐定。
雲沁才又問道:“季清泠,我的猜測可還對?到底又是怎樣的一個把柄,讓你拿捏住了拓拔康呢?”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