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君離回了一句,連忙岔開話題道:“不是要給我布精血烙印嗎?開始吧,完了咱們便出發去幽幽谷吧。”
雲沁果然一下子就被精血烙印給吸過去了,連稱呼都格外的親熱起來,“好咧,夫君,要怎麽弄?”
一句“夫君”叫得龍君離心裏格外爽快,伸手将雲沁身上的亵衣垮到臂膀處,又去解她肚兜的系帶。
“哎呀。”
雲沁冷不丁的叫了聲,連忙捂住肚兜,這大白天的,她還真不習慣,盡管對方是自己的男人。
不過她還不曾開口,龍君離嘴裏便溢出一絲輕笑,“娘子,你不将肚兜解了,爲夫怎麽爲你取精血呢?再說你身上什麽地方是爲夫不曾見過的?”
想想也是,雲沁便不再忸怩,任由龍君離将系帶給解了。
看着她略帶嬌羞的酡紅臉色和眼前景緻,龍君離的确有些想入非非心猿意馬了,恨不能就此撲上去。
不過,現下并非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他強迫着自己靜下心來道:“娘子,一會會有些疼,未免你亂動出了岔子,爲夫先點了你的穴道。”
“嗯,不就是紮一針取點心頭血嗎,夫君你盡管做就是。”雲沁說得大氣。
然而即便是手指被紮上一針也格外的疼,又遑論是在心裏紮上一針?
是以,盡管龍君離爲她點了穴道,又做得格外的小心,在針紮進心口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感到牙根一緊,疼得冷汗直冒。
好在,這個過程沒有太久。
龍君離很快取了她兩滴心頭血,然後解開了她的穴道,将針上的血抹在她的右手食指指腹上,指點着她一步步的在自己的眉心中間布下精血烙印。
在烙印布下的瞬間,雲沁心頭剛剛被針刺的地方傳來一陣劇痛,猶如無數顆針同時在她心上紮一般,一抽一抽的,比剛剛疼了百倍千倍,疼得她眼前一黑,一下子倒在了龍君離的懷裏,不過并未完全昏過去。
“夫君,我快受不住了,你喂我一粒減痛丹。”雲沁有氣無力的道。
“娘子,這個痛來自心髒,減痛丹沒用的,你忍忍,大約一刻鍾便過去了。”龍君離的眼中滿是心疼,但事情都已經做下了,心疼又有什麽用呢?
“呃!好……”
那就硬抗吧!
雲沁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便說不下去了,死咬着牙關,盡量将心思往别的地方引。
倏然,她就想到當初她家男人與她初識不久,便獨自承受過這樣的痛,現下她的身邊有個他,比他當時可要好太多了!
龍君離什麽都做不了,也不能爲她承受痛苦,心裏揪揪的也不好受。隻得摟着她,輕撫着她的背,間或爲她輸送點靈力,适當能緩解一點點疼痛。
所幸一刻鍾很快便過去,雲沁緩過勁來後,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汗水打濕。
想到空間她的小池裏有人,她便換來蓮心等人備了熱水,簡單的泡了個澡,換了幹淨衣裳,又滿血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