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拓拔康能夠問出這樣無恥的話來,她隻能說他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皇上,這裏是我煉藥師工會,本會長帶了人來這裏,是爲了捉拿搶劫本會長錢物的孽障!”
長孫會長冷冷的道:“倒是皇上你,并不曾和本會長有過預約,怎麽會帶着你的衛隊,出現在我煉藥師工會的地下室?還望皇上給本會長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本會長絕不會善罷甘休!”
長孫會長說話的語氣和态度,令拓拔康非常不爽!
他渾身氣息驟冷,雙眸陰鸷的瞪向長孫會長道:“朕得了煉藥師工會阮副會長首席徒弟九方的彙報,你等接見了一個可疑的人,并将其放進了煉藥師工會自遠古遺留下來的藥田。
于是,朕未免你偷偷放她離開,便在九方的帶領下,追到了煉藥師工會自遠古遺留下來的藥田……”
九方想不到拓拔康就這樣把他給賣了,心裏恨死他的同時,渾身抖得更厲害了。
“長孫容卿,朕八日前來到煉藥師工會,曾問過你可有見過可疑之人,你當時是怎麽回答朕的?”
也不給長孫會長說話的機會,拓拔康繼續道:“朕不怕告訴你,那人曾在朕來尋你的頭天晚上偷偷潛入皇宮刺殺朕,朕懷疑他是龍君離的同黨!
你許是覺得自古煉藥師工會自成一體,不受皇室管束,便不将朕放在眼裏!可朕縱然管不了你煉藥師工會,難道還不能捉拿欲刺殺朕的歹徒?”
靠靠靠!
雲沁真想給拓拔康點贊了,短短時間能夠想出這樣的理由,不得不說,他還蔔算太笨!
“長孫容卿,朕倒要問問你,你要怎麽個不善罷甘休法?這包庇惡徒之事,你又要如何與朕解釋?”拓拔康咄咄逼人的問道。
“本會長這些時日潛心煉藥,并不曾見過什麽可疑的人!”長孫會長拒不承認,“皇上如若不相信,大可以問問工會的其他人!”
“呵呵呵。”
拓拔康皮笑肉不笑的道:“長孫容卿,這煉藥師工會的人都受你差遣,就好比皇宮的人都聽令于朕一般,他們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實話嗎?”
說着,他睥睨着九方,“你來告訴大家,到底是怎麽回事!”
“會長大人,你就不要抵賴了!”
九方心知今兒要想全身而退,勢必要抱住拓拔康這條大腿,是以在拓拔康話落後,忙不疊的将雲沁到來那日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講了一遍。
接着又道:“之後的幾日,你們便關在考室裏,因爲他晉升了大神級煉藥師,得到了上天的恩賜,一行十餘人全都實力晉升了一階!許是爲了報答他,你便帶他和一男一女去了藥田。
你們都不知道,我十年前曾救了一個人,他爲了報答我,送了我一件隐身披風,當日我便穿着隐身披風跟在你們的後面,親眼看見你打開藥田的防護結界,放他們進了藥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