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靈氣,他們就是個普通人,即便九方隻是個三五階的實力,也能将他們制服!
雲沁不解的道:“洩靈丹有一種獨特的氣味,尋常人若是聞不出洩靈丹的味道倒也罷了,可你們作爲小真神的強者,又是神級煉藥師,怎麽還會着了他的道呢?除非……”
說着,她視線落在阮副會長身上,“除非他在酒菜裏下了封靈散,可以掩藏洩靈丹的氣味。可是封靈散乃神級以上的煉藥師才能煉制出,莫非……”
阮副會長被她看得一陣臉紅,但還是迎視她道:“君少主有所不知,老夫那孽徒就是神級煉藥師。”
“哦!”
雲沁拖着長長的尾音,嘴角噙着一抹譏諷,“難怪阮副會長對那九方如此庇護,原來是個神級煉藥師啊!”
阮副會長身形頓時矮了半截,老臉羞惱又不失自責的道:“隻怪老夫瞎了眼,收了那樣一個畜生!從今往後,老夫再無這樣的徒弟,君少主也休要和老夫再提他!”
雲沁看出他臉上的悲憤不像是裝出來的,這才安慰道:“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阮副會長不必太自責。長孫會長你繼續說。”
“他、他……”
長孫會長氣得心口劇烈的起伏着,氣得說不出話來。
還是風副會長道:“之後他便強行掐斷老夫幾人與儲物戒指之間的聯系,搶了老夫幾人的儲物戒指,逼迫會長大人寫下将煉藥師工會暫交他打理的手書,還毀了咱們的天音石以免和别人聯系。”
原來如此!
雲沁心忖着問道:“遠古藥田開啓手法那樣複雜,他怎麽會的?”
長孫會長蓦然驚道:“你的意思是,他拿了鑰匙去藥田了?”
“不但如此,他還帶了拓拔康去。”
“那個畜生!”長孫會長險些吐血,得虧小郡主沒事,否則他死了也沒臉見帝鸢公主夫婦啊!
阮副會長一怔,“他帶拓拔康去藥田做什麽?”
“我一個朋友正好誤食了洩靈丹,需要修靈草,前日我便央求長孫會長放我去藥田,那九方得知拓拔康在找人,還不巴巴的貼上去?”
這段話也不算是謊話,她那便宜爹爹被季清泠廢了靈力,的确也需要修靈草煉制解靈丹恢複靈氣。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君少主你找到修靈草沒有?”阮副會長希冀的問道。
修靈草極度難尋,他們派出去專門尋草藥的人已經有上千年不曾尋到過,以往有靈力被廢者,都隻有自認倒黴的份。
遠古藥田裏應該有修靈草,但他可不想去裏面送死。
“修靈草我倒是挖到了幾棵,你們恢複靈力的事不着急……”
聞言,長孫會長等人齊齊舒了口氣。
“可是,阮副會長,”雲沁深深睇着他道:“你知道你那徒弟和拓拔康達成了什麽樣的協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