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會長打斷他的話道:“共事這麽多年,你是什麽樣的爲人,老夫清楚得很,剛剛有沒有那樣想,你自己心裏也有數!有一點你給老夫記住了,那小子不一定是你我能得罪得起的人,對他的怨恨,适可而止吧!”
丢下這話,長孫會長便朝門外走去。
“唉!”
風副會長睇了阮副會長一眼,不由得深深的歎了口氣。
剛剛若不是他阻止,可不就抖出去了嗎?
“老阮,雖說你那徒弟按規矩辦事沒錯,但多數時候咱們工會還是比較有人情味的一個群體,他因此對同僚動手就不對了。而你溺愛徒弟也沒錯,但是有失偏頗就不能服衆!”
風副會長說着,走向阮副會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将怨恨發在那小子身上,未免就失了你長輩的風度!好自爲之吧。”
話落,便也離開了。
“……!”阮副會長望着空蕩蕩的屋子,面色陰沉陰沉的。
雖然他有過那樣的念頭,但最終他不是收手了嗎?一個個至于這樣說他?
好自爲之……
他好什麽自爲什麽之?
哼!
阮副會長憤憤的想着,倏然想起那小子還要接着煉丹,便也離開了會客室。
三天三夜不睡覺,不就是爲了等着看他煉丹嗎?可不能因此錯過機會!
回到四樓的考室,長孫會長正在和雲沁說起拓拔康來的事。
見他進來,雲沁淡淡斜了他一眼,便訝然的開口,“呃,長孫會長,這碧落根、靈根須、白骨果、霧須花、千葉藤、萬年麒麟葉,我也隻是醫學古籍上見過,他一個門外漢,怎麽會知道這些藥材呢?”
她的心中好奇得要死。
和拓拔康一樣,雲芙也是個對藥材一竅不通的人,就算她從蛛絲馬迹中了解到他們在研制解藥,但是也不可能知道這些藥材名!
再一個,在帝國學院那日,如果拓拔康知道并了解這些藥材,必然不會輕易相信百盛天澤前輩那起死回生丹的說法,如今卻是專程跑過來問起,未免太古怪了些。
難道說……
對子君下藥的人,其實拓拔康也是認識的?他們應當是見了面說起這事,才會有這樣的舉動吧?
否則,根本就說不通!
雖然拓拔康身邊有個神級煉藥師南宮菲兒,甚至皇宮中還有别的神級煉藥師,但是像霧須花千葉藤萬年麒麟葉那些,她也是和百盛天澤前輩測出了毒藥的成分,才得出這些解藥藥材的名字。
可拓拔康列出的十幾味藥材,每一樣都是解藥所需的藥材,如此,也不怪她有這樣的想法!
“說起來,老夫也覺得奇怪得緊。”
長孫會長一臉疑惑的道:“他不但問起這些藥,還提到了早就死去多年的龍二少,甚至還将起死回生丹的事也提了出來,質問了老夫一番……”
“什麽起死回生丹?”雲沁心下一凜,裝着不知的問道。
然而,心裏對剛剛的想法越發的強烈了。
長孫會長便将剛才與拓拔康會面後的對話,大緻說了一遍。
“怼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