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好似受到驚吓似的左右看了看,豎起如玉的食指于唇前道:“你這樣會害死她的!”
“對不起,我隻是太激動了。”
舒襄忙不疊的道着謙,以極輕的聲音道:“我和庭玉以爲她死了,想去她墳前拜拜,結果一打聽,她的骨灰都被她爹娘帶走,庭玉派人在城裏瘋狂找了幾日,也不見她爹娘……卻原來,她沒死嗎?”
白衣少年見他這樣,索性悄悄在周圍布下一道結界,“她好好的活着呢,當時隻是不想受火老爺子的脅迫,從而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才使了障眼法詐死瞞過了外人。”
“她沒死,沒死,真是太好了。”舒襄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庭玉要是知道,定然比我還高興。”
“他爲什麽比你還高興?”少年忽然想到某個可能,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騷年,人家孩子都那麽大了,還是不要有别的心思的好,否則難過的可是自己哦。
舒襄忙擺着手,“沒事,沒事,她現在在哪裏?”
“在我家住着呢。”少年提醒道:“對了,舒襄大哥,這事你可不要張揚,否則被火老爺子抓回去,她就死定了,而且還會連累我家裏人。”
“你放心,我嘴嚴着呢,除了庭玉,我誰也不說。”
“……!”白衣少年太陽穴直突突,該說他嘴不嚴呢,還是該說他們關系好?
舒襄不知想到什麽,忽然就咧嘴笑了,繼而指着自己的鼻尖,“她、她真和你提起過我?”
“對啊,因爲她得知我是個煉藥師,便和我說起過你直接被煉藥師工會錄用的事,當真是羨煞我了。”
“可你怎能憑她的描述就認出我?”
“我因爲有事情必須要見長孫容卿會長,她便讓我來找你引薦一下,臨走時爲我畫了你的畫像。”
“原來是這樣。”
“舒襄大哥,便麻煩你爲我向會長引薦一下呗。”
舒襄想到什麽,神情有些爲難。
“怎麽,舒襄大哥不願意嗎?我表姐說了,在太古秘境的時候,她可是救過你和那張家的庭玉公子,這點小事,你定不會推辭吧?”
“不不不,我沒有不願意,也不錯忘了她的恩情……罷了,我現在就去。”
舒襄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神情堅定了幾分,“隻是我剛入煉藥師工會沒多久,和會長也就打過幾個照面,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你。”
少年想了想,取出一隻瓷瓶遞給舒襄,自信的道:“你将這個幫我交給長孫會長,他定會見我的!”
舒襄接過瓷瓶,心中雖然狐疑,卻沒有多問,“你在這等着,我去試試。”
話落,他轉身就跑。
得虧在他撞上結界之前,少年手快的将結界打開,否則,頭上必然要撞個大包。
……
舒襄一刻不停的直接到了六樓會長辦公室前,正欲敲門,卻是被從邊門出來的一位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給攔住,“你是誰?你不是六樓的人,到六樓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