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騰沖那小子守在附近,咱們現在過去,會不會被他發現?”火原瑫憤憤的道:“大伯将自己的護衛隊長派來護那丫頭,還真是父女情深啊!”
“哼,真要是父女情深,這些年又何必那樣無情?”
火原灏不屑的道:“規矩和制度,隻是用來制約那些慣會做表面功夫的,真要是有心,總能找到機會的,畢竟咱們又不是時時刻刻派人監督他們,不是嗎?
可是他十年來居然一次都不去見那個小賤人和小雜/種,任憑他們母子過着窮困潦倒的生活,也不聞不問,更别說接濟,說白了心裏還不是怨她給他丢了臉?”
火原瑫深以爲然的點頭,“大哥說得有道理。”
“走了,咱們從後門進去。”
兄弟二人這便跳下馬車,朝帝豪酒樓旁邊的巷道走去。
……
兩兄弟到了酒樓的後門處,恰逢一夥計跨出門來,險些和他們撞上。
後面的光線不如前頭,夥計見了他們也沒有細瞧,登時有些不滿的道:“你們是什麽人?這裏可是帝豪酒樓的後廚,你們快些走開。”
區區一個酒樓打雜,不認識他們兄弟,他們也不生氣,“我們是火氏一族的大公子和九公子,去把你們的掌櫃給我叫來。”
“呃,呃呃,兩位公子稍等。”聽聞是火氏一族的公子,那人立即便折身回去。
沒多時,掌櫃的便到來,笑容可掬的迎了上去,“兩位火公子找小的,可是有什麽事?”
火原灏摸出一個小型儲物袋丢給他道:“本公子也不兜圈子,本宮主那兩位堂妹可是在貴酒樓用餐?”
掌櫃的握着儲物袋,笑容更深了,“二位公子知道,咱們酒樓的生意一到晚上就出奇的忙,所以小的就不清楚,不如小的找人給二位問問?”
“讓他們動作快些。”火原瑫不耐的道。
“是是是。”掌櫃的點頭哈腰的應着,回頭對那打雜的道:“還杵在這裏做什麽?去叫人是。”
不一會,五六個小二哥過來。
“你們可知道一個個子高高,身穿帝國學院院服的女子在哪個包房?”
火原灏比劃道:“嗯,她的頭發大約這麽長,到肩膀這裏,沒有挽發髻。和她一起的女子也是身穿帝國學院的院服,看起來有些自命不凡。”
因爲火凰短發的特征太過鮮明,其中一個小二道:“回公子的話,适才小的看見熊七帶她們上了六樓的文軒閣。不過訂下文軒閣的卻不是他們。”
“不是她們?”火原灏問道:“那你們可知道是誰訂的包間?”
“是和董院長一起來的那位灰袍老者身邊的随從,以百盛天澤的名義訂下的。”
火原灏火原瑫相視一眼,雙雙眼中都寫着詫異。
那兩個小賤人怎麽會認識百盛天澤的人?甚至還爲她們訂包間?
“嗯,知道了。”火原灏摸出幾塊零碎的金子打賞給他們,“你們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