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神級煉藥師,也不敢擅自給火琳琅開藥。
火令餘見自家女兒疼得滿地打滾,也無法追問她口中的賤人是誰,隻氣得簡直恨不能把煉藥師給撕碎,但是神級煉藥師可遇不可求,火家這位神級煉藥師可是五十年前老爺子花重金聘來,他又怎敢輕易開罪?
家主夫人心裏難受如刀割,倏然想到什麽眼睛一亮,出聲道:“家主,不如去請煉藥師工會的會長前來吧。”
“你當煉藥師工會是咱們火氏開的?”
火令餘沒好氣的瞪她一眼,“即便是皇家,也不能輕易請得動煉藥師工會那些老不朽,你居然還想請煉藥師工會的會長,傳出去沒得讓人笑掉人大牙!”
家主夫人被訓斥了一頓也不敢有意見,喏喏的問,“這可怎麽辦?這樣下去琳兒還不得疼死?”
最主要的是琳兒将來可是會進宮的,如今變成這個樣子,又如何侍君?
火令餘又如何想不到這一點?但是現在連神級煉藥師都沒辦法,他又能如何?
“父親,張藥師,看看有什麽法子先給琳兒止疼再說吧,我看着琳兒這樣,心裏難受得緊。”火琳琅的二哥火原瑫不忍的道。
經他這一提,煉藥師才想起減痛丹來,連忙給火琳琅服下,暫時緩解了疼痛。
火琳琅被扶起來後,眼中滿滿的都是淬毒的恨意。
火令餘讓人将煉藥師送走,又遣退下人,這才問道:“琳兒,到底發生什麽了?”
“是火凰……”
“居然是她!”
火原灏聽到火凰的名字,不等火琳琅說完登時怒火中燒,“父親,我就說那小賤人邪氣得很,根本留不得,可你竟是被老爺子給唬住……這下可好,害得琳兒白白遭受這番痛苦。”
“受苦倒是小事,若是琳兒的臉治不好,這聖女隻怕還得重新擇選!”火原瑫嘴快的道:“咱們使手段廢了火凰那賤人,又在擇選聖女的時候動了手腳,琳兒才……”
“閉嘴!”
火令餘瞪向火原瑫,又看向火原灏,壓低聲音斥道:“你倆都兩百多歲的人了,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心裏還沒有個數?這些話今後就爛在肚子裏,再敢提半個字,爲父定不輕饒!”
兩兄弟立即垂着頭恭敬的道:“是,父親。”
得到他們的表态,火令餘才轉向火琳琅,“琳兒你接着說。”
“大哥二哥也真是,我的話才起個頭你們就瞎說八道,活該被爹爹訓斥!”
火琳琅嗔怨的嘟囔了句,才繼續道:“是火凰認識的一個女子,那女子絕色傾城,與前朝公主和軒轅戰神有幾分肖似,身上更是有着前朝公主的鳳佩,我懷疑她與他們定有什麽淵源!
于是我便想着将她拿下,到時候悄悄送到宮中,必是大功一件,豈料……
她召出一隻通體透明的紅色怪物,噴了我一臉的紅霧,當時我隻是感到疼,卻并未太在意,再說那東西渾身陰冷怪瘆人的,我便不欲與它周旋。
可那女子實力驚人,還會一種詭異至極的步伐,我竟輕松被她追到!不得已,我便捏碎符咒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