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凰說着,恍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此地無銀的味道,趕忙穩住心神,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些。
見她還要否認,季尤伽心中的火更盛,“臭女人,從你生下我的兒子那時候開始,咱們倆就注定這一世扯不斷理還亂,這個時候否認,你覺得有用嗎?躍風是我的兒子吧?”
躍風!!!
他難道已經見過小糖豆了?
難怪幾年不曾找她麻煩,今兒又跑來發神經。
火凰眼睛危險的眯起,“你調查我?”
“你這是承認了嗎?”
“呵,季尤伽,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火凰看着季尤伽的眼神充滿了輕蔑,轉而一臉自得的道:“不錯,我是有個兒子叫做火躍風,但我睡過的男人可不止你季尤伽一個。”
言下之意,小糖豆可不一定是他的兒子。
然她何嘗不知道,季尤伽隻要見過小糖豆那張臉,這個說法就完全不成立。
“你……”
季尤伽明知道她是說的氣話,依舊氣得夠嗆,若非是極力控制着自己,放在女人腰間的手估計得将她纖細的腰肢掐斷。
“女人,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且不說躍風那張臉幾乎和我小時候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在來這裏之前,已經和躍風做了滴血驗親。事實證明,他就是我的兒子!”
這個卑鄙的家夥,果然見過小糖豆了!
火凰并不知道季尤伽在詐她,心裏不由得将季尤伽給罵了一遍。
她來自二十一世紀,自然很清楚滴血驗親是沒有科學依據的做法,但是古代的人信這個,她連解釋都不可能解釋得通。
而且季尤伽能這般自信,定然是他和小糖豆的血正好能融合在一起。
再一個,小糖豆那張臉的确和季尤伽太像了,她想否認根本就不可能!
隻是她想不通,帝都那麽大,小糖豆一般都在城北那邊活動,怎麽會和季尤伽遇上?
“是你的兒子又怎麽樣?”
火凰猶似一頭護犢子的母老虎般,雙眸血火的瞪視着季尤伽,“他可是我拼命生下來的,是我的心頭肉,從小到大,他并不曾花過你季家一文錢,你要是敢将他從我身邊帶走……
我火凰發誓,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不要,我也要和你抗争到底!”
季尤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女人,你終于肯承認了?”
“什麽?”火凰一時間有些怔忡。
“我季尤伽的兒子,我怎麽舍得在他手上刺一下?不過單看那張臉,我就已經認定他是我的兒子了。”
火凰想到他剛剛是在詐自己,登時炸毛,“季尤伽……你個混蛋,怎麽不去死!”
季尤伽痞痞的笑了,“我要是死了,怎麽養妻兒呢?”
火凰氣結,“季尤伽,别以爲我把你睡了,你就有權利操縱我的人生,就算躍風是你的兒子,我也不會和你有任何瓜葛!還有,我有手有腳,我自己的兒子自己會養……”
“你養?”
季尤伽見她那樣急切的撇開和自己的關系,心裏也來氣了,空出的手撫上她受傷的脖子,“靠你殺幾頭魔獸養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