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得無以複加,連聲音都有些顫抖。
原來他……
叫做龍君離!
“雖然畫像上的少年看起來比他張揚,更是年輕了不少,不過小女敢肯定,就是他!”
與南宮菲兒的激動恰恰相反,拓拔康在被确定是龍君離後,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難怪龍空龍殺帶回的那顆人頭會被劃得不見真面目,卻原來是想瞞天過海!
這事龍君離一個人根本做不下來,也就是說,龍空龍殺那兩個混蛋已經背叛了他。
那麽季尤伽呢?
當真是因爲那所謂的耳朵背後的痣認定是龍君離,還是他已經和龍君離碰了頭,合起來瞞着他?
哼!
自從季尤伽做了祭司殿的大祭祀後,季氏一族便有些不受他控制了。
任何不受掌控的人,他拓拔康都不可能傻到将之留爲己用……
所以,季氏一族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隻是他還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能堵住悠悠之口的除去季氏一族的契機!
他深深睇着南宮菲兒,沉聲道;“南宮小姐,朕希望你歇了對他的心思,否則對你逍遙宗沒有半點好處。”
一句話将南宮菲兒的熱情瞬間給澆滅,她這才聽出了不對勁,有些無助的望向拓拔康,“皇上,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拓拔康嗖地從王座上站起來,背負着手走向南宮菲兒,在錯身的時候停下腳步,陰恻恻的道:“因爲他是朕極力想要毀去的人!”
“啊!”
南宮菲兒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似乎被吓得不輕,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看着拓拔康那懾人的眼神,神情極爲無措。
拓拔康見到她如若受驚小鹿的樣子,眼中倏然劃過一道幽芒,神色稍稍緩和了些,側頭轉向福安,“将南宮小姐帶到上陳宮去,着人仔細照顧着,若她有半點不如意之處,朕唯你是問!”
福安乃是拓拔康身邊的老人,自然猜出他的心思,連忙恭順的道:“皇上放心,老奴定然安排得妥妥貼貼的。”
南宮菲兒恍惚中聽到這樣的安排,心中的驚駭不比拓拔康說起龍君離是他想要毀去的人少。
她嚅了嚅嘴想要說什麽,奈何,拓拔康已然頭也不回的退出了大殿。
“南宮小姐,請和咱家來。”
福安笑得見牙不見眼,明明一副慈眉善目憨态可掬的樣子,卻讓南宮菲兒感到惡心至極。
她不想留在這裏,隻是皇宮内高手如雲,她身邊就得一個丫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逃得出去的。
而且,她若是敢跑,隻怕逍遙宗要跟着遭殃!
她就不該這般大張旗鼓的來尋人……
心裏無比後悔自己的冒失。
可是後悔有什麽用呢?
這般想着,她隻得帶了丫頭跟着福安去了上陳宮。
……
拓拔康出了大殿後,立即便召集了手下的人前去捉拿龍空龍殺兄弟二人。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對于背叛者,他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所以龍空龍殺,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