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痕見到這樣的雲沁,隻覺得心裏發怵,想要說些什麽,卻感覺脖子突然被一股隐形的力量扼住,怎麽也說不出話來。
她伸手去扒拉,但由于是在重力空間裏面,手緩慢的伸到一般,突然一聲咔嚓脆響,她的脖子便外搭在一邊,一雙眼睛保持着驚恐的狀态瞪着雲沁,漸漸的失去了光華。
雲沁目無表情的祭出一縷神火,彈在她的身上。
霎時,玉痕便被熾烈的神火燒成了灰燼。
雲沁又如法炮制,悄無聲息的結果了雲中城的幾位長老,向最後一位隐匿在暗處的黑影移去。
這人不是别人,正是拓拔雄。
他先一步發現了不對勁,想要逃匿。
隻是雲沁的動作比他快了一籌,當即布下結界将他給罩其中。
拓拔雄知道自己逃不了,便也停下了腳步,看着眼前越來越美的女子,他的眼中劃過一道猥亵的光芒,不過轉瞬便斂了去。
“龍夫人,你怎麽會在這裏?”他腆着笑明知故問的道。
“我家就在這裏,出現在這裏很奇怪嗎?”
雲沁皮笑肉不笑的睇着他道:“倒是拓拔長老你,深夜在我雲府周圍轉悠,所爲何事?”
“嘿嘿,路過,隻是路過而已,老夫這就走,還請龍夫人撤離結界,放老夫離開。”
“诶,大晚上的路過?這說法倒也新奇。”
雲沁慢條斯理的向他走去道:“拓拔長老,本夫人記得你頭一次來雲府還是一年多前,前事曆曆在目猶如昨日,拓拔長老可還有印象?”
“嘿……嘿……”
拓拔雄讪讪的不敢回答她的話,心裏卻是痛徹心扉,狠狠的将她罵了一遍。
若非是因爲她,他也不會少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她這會提及,莫不是将他結痂的傷口給再次撕裂開來。
雲沁勾唇淺笑,“看拓拔長老的神情,想來是記得,說起來咱們也算有淵源,今兒既然碰了頭,更是緣分不淺,不如進雲府坐坐,本夫人請拓拔長老喝杯清茶可好?”
拓拔雄暗暗叫苦,大晚上的喝什麽茶啊?
他心裏嘀咕,面上卻不敢顯露分毫,“龍夫人盛情老夫實在不該推辭,隻是老夫還有事在身,下次,下次老夫做東,請龍夫人到一品樓一聚如何?”
“呵呵呵!”
雲沁笑不達眼底,話音陡轉,語氣變得淩厲森寒,“本夫人看你是去向蒼赟七皇子報信吧?”
“龍夫人說的什麽話?什麽蒼赟?什麽七皇子?老夫可不認得。”拓拔雄目光閃爍的詭辯着,雙手悄悄的放到了身後,打算摸出天音石報信。
他的實力不如雲沁,今兒個想要活命,唯有那人可以救他了!
他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然而剛剛摸出天音石,還不曾輸入靈氣進去,雲沁便閃到他的身後,一把将天音石給奪了過去。
“啧啧啧,拓拔長老是想找你那些夥伴來救你呢?還是蒼赟呢?”雲沁說着,手上用力,原本堅硬的天音石在她手中化成了齑粉,消散在了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