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爲自己解釋,更待何時?
“那一定不是我的人!”
蒼赟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铿锵有力,似乎那樣就更有說服力,“我與雲海弟一向交好,沒理由傷他,想必雲海弟心裏也是清楚的。”
說着他斜睨着那倆護衛,“而且你們怎麽任由他逃跑,沒有去追?不能單憑一間衣裳便認定是我府上的人吧?”
倆護衛覺得蒼赟這個時候居然隻顧維護自己的清白,而沒有想着要送他們公子去就醫,有些不人道。是以其中一人弱弱的道:“七皇子,那人實力高強,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沒了蹤影,連半點氣息也沒有留下,咱們根本無從追起。”
作爲一個皇子,手下自然培養了許多高手,所以這點蒼赟無以辯駁。
另一人跟着道:“七皇子,公子受了傷,咱們是不是應該快些送他就醫?”
南宮雲海疼得死去活來,意識卻是清醒得很。聽了兩個護衛的話,心裏登時也生出些怨氣來。
且不說今日的事是不是他的人所爲,單單他不将他的傷痛放在眼裏,足可見他并不是真心當他是朋友。所以這樣的人,他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蒼赟這才反應過來,臉色有些不自然,狠狠瞪了那護衛一眼,才招呼人送南宮雲海去就醫。
墨風扮着七皇子府的護衛,傷了南宮雲海好,便一刻不停的回到龍君離在京郊的住處,找到他,将事情的經過大緻對他講了一遍。
龍君離眼中暈起一抹贊賞,“做得好,自己去赤炎那裏領賞。”
墨風不由疑惑的看着他。
他家主子可從來都沒有因他們下面的人做事做得好或者賴而賞罰過誰,今兒這舉動未免太讓人太不合常情了,所以他可不敢做這個第一人!
繼而,他神色恭敬的道:“這是屬下的職責所在,屬下不敢讨賞。”
龍君離白他一眼道:“叫你去就去,那麽多話做什麽?”
墨風見他不似說假,這才笑嘻嘻的離開了。
雲沁自然不知道龍君離爲她報了仇,在用了午膳後,便進了自己的煉藥房。
因爲答應過龍君離爲他解毒的事,如今的她可是亞曆山大。
不過昨晚若非龍君離,她和雲寒早就被那些人虐成渣了,哪裏還能如現在這般自由自在的呼吸新鮮空氣,感受活着的美好?
也就是說,她欠龍君離兩條命!
所以在打坐修煉一個時辰後,她便着手練起藥來。
當然,要保證自己活得好,她才能努力的提升煉藥技能爲龍君離解毒不是?
因此她首先得改進軟筋散的劑量和做法,提升藥效,以便在遇到危險又無人救她的時候,使些小手段保命是至關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