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說着一股京片子的味兒,讓楊偉還真有些不太适應,畢竟他可是從大東北走出來的男人。
“我跟你說山上那個道觀裏的道士全都是騙子,昨天我上山的時候,留我在那住了一晚上,非得說我是天命之人,而且還說我最近有血光之災,我看了全部都是騙人的。”
楊偉說完話之後,那個男人滿臉的震驚說道;“昨天的确是封山了,我是前天晚上來的,本來是打算昨天上山去道觀裏求一卦,但是沒想到昨天封山了,就是沒上來今天這才趕早上來一趟。”
這個京片子味的男人,還以爲楊偉跟他們開玩笑呢,畢竟昨天封山了,誰也不可能進來,除非他們是從山上下來的道士。
要說最爲吃驚,震驚的還是楊偉,沒想到對老道士說的還是真的,不過楊偉轉念一想。這男人肯定是托,道士找來的托兒他們想騙我錢。
抱着這樣的想法,楊偉便翻着白眼兒帶着蘇小柔離開了這一條山路,反倒是那個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楊偉和蘇小柔,還以爲大清早就遇到兩個傻子呢。
接下來這一路是楊偉走得最糟心的一路了,因爲在路上遇到了很多的路人,全都驚奇他爲什麽能夠從山上走下來,畢竟昨天可是整個龍虎山全部都封了呀。
此時楊偉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難道昨天的那個道士說的全部都是真的嗎?那楊偉近日難不成真的有血光之災?
楊偉越想越心慌,爲了讓自己的心歸于平靜,楊偉隻好相信這些人全部都是道士找的托兒,但是等楊偉下山走出來的時候,售票員同樣也是一臉震驚的看着楊偉說道:“今天我也沒看進去,你什麽時候進去買票了嗎?”
楊偉落荒而逃,在售票員的眼裏已經認爲楊偉是偷偷進去的,這可是售票員的失職想要追可是卻追不上。
如果之前路上遇到的人全部都是托兒的話,那售票員絕對不可能是老道士的托兒,這一下子楊偉,才真正相信老道士的話。
可是楊偉又不能厚着臉皮去跟老道士要昨天的東西,更何況現在售票員已經認爲楊偉是逃票進去的,即便是想要再進入龍虎山,恐怕也得買雙倍的票倒不是楊偉不舍得這個錢,隻是覺得完全都不值得。
楊偉覺得自己是個醫生,即便真的有什麽情況之類的話,自己給自己施閻門七針肯定就能好起來,這麽一想楊偉也就釋然了,今天也算是最後一天旅行楊偉和小柔回到旅館,把東西全部收拾好踏上了歸途。
家的感覺跟賓館完全不一樣,不管走到哪裏,究竟有多麽波瀾壯闊的景色,最終還是家最舒服家旁邊的環境最讓人懷念。
在外面雖然也能夠睡覺,但是總是有一種睡不踏實的感覺。好像全世界都等着害楊偉。其實這并不是楊偉的被害妄想症,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
楊偉決定在家好好的休息三天,三天之後在重新把楊氏診所給打開。
三天之後楊偉便在診所的門前寫上了華佗五禽戲這五個大字,就是希望鄉親們看到這五個字,能夠積極踴躍的向楊偉報名,然後也總不可能一個人一個人的去教,那實在是太麻煩了,所以楊偉便辦了一個教華佗五禽戲的班兒,不要錢,免費教,目的就是爲了讓鄉親們能夠增強自己的體魄。
楊偉開了這個班,第一個知道消息的自然是美玲,美玲也算是桃花村裏的大嘴巴,很快桃花村的村民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紛紛跑來診所找楊偉報這個課程,楊偉這一出去就是好幾個月,等楊偉回來之後,生意自然好到爆棚。
可是來的人全部都是報五禽戲的課程,卻沒有人真正的問病,這倒是讓楊偉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要知道楊偉這一次,可是出去學習到了很多東西,尤其是見到了自己的師兄,楊偉的師兄教給他的東西,可是讓楊偉受益終生。
日子慢慢的過去了,村民們還是在問五禽戲的事情依舊沒有人來診病,這就讓楊偉起了一絲的懷疑,不過好在美玲也算是楊偉的眼睛和嘴巴,把這段時間楊偉不在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楊偉,原本他是沒打算告訴楊偉的是擔心楊偉傷心,既然楊偉問起來了呢,那邊就不好再隐瞞什麽了。
原來等楊偉走了沒多久之後,村裏就來了一班赤腳神醫,當然赤腳并不是說他們真的光着腳,隻是形容他們是民間的醫生。
楊偉這一走,很多人的病情就沒有得到治療,所以他們自然而然的就去找了這班兒赤腳神醫是叫神醫李,一共是有三個人。一個專門看病,一個專門抓藥,一個專門針灸按摩,三個人分工明确,各幹各的,從不打擾。
一開始,村民們隻是抱着一種試試的态度就去了,但誰知道這班醫生,竟然還真治好了他們的病,病治好了,自然就要收費用,費用的價錢還是比較高的,隻不過村民們還能夠承受得住。
按照赤腳神醫說的話,他們也有自己的家庭,多收點錢,隻是爲了自己家中的老婆孩子,還有80歲的老母親,他其實很希望給桃花村的村民免費治病,隻是生活卻不允許,桃花村的村民也能夠理解赤腳神醫的做法便不再說什麽。
赤腳神醫住在村子裏的一間破廟裏,他們從來不吃村民的,也不拿村民的,這倒是讓桃花村的村民對他們有了一個比較好的印象,時間長了,神醫的名聲也在桃花村裏傳了出來,後來隻要誰有病,就肯定會去找這些赤腳神醫。
楊偉聽了之後倒沒有生氣,他隻是覺得這個村子裏要是能夠出現生意的話,他也樂得卸下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