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感覺我這麽多年喝的線路沒有一次是真的,味道跟這個都不一樣。”楊偉說道。
“被你這麽一說,我感覺我喝的也是這種感覺。”蘇小柔似笑非笑的說道。
現在蘇小柔和楊偉的臉上透露着非常無奈的表情如如果這一次不是兩個人來到河北喝到正宗的承德露露,還以爲承德露露的口感是非常不好。
說到這兒,楊偉又再一次拿起了這廳承德露露放在自己的手裏,仔細觀察了一下之後,就覺得之前自己喝過杏仁露的瓶子,跟這個好像也是有點差别的。
“你還記得我們兩個人之前喝的杏仁露瓶身都是什麽顔色的嗎?”楊偉問道。
“當然記得了呀,我覺得跟這個顔色好像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别,都是一樣的吧你。”蘇小柔不解的問道。
“不,你再仔細觀察一下這個瓶子的顔色,然後再仔細回想一下之前我們喝的瓶子的顔色你就能發現,我到底爲什麽問你這個問題了。”楊偉給蘇小柔一個眼神。
蘇小柔拿起面前的瓶子,學着楊偉剛才的樣子,又仔細的觀察起來這瓶露露瓶身的各種細節。
“我總覺得我手裏拿的這個瓶子的顔色,要比之前我們兩個人喝過的顔色要深一點我記得我們兩個人喝這這瓶子的顔色是淺藍色,這個是深藍色。”蘇小柔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如果這一瓶是真的,那我們兩個人之前喝的就真的是假的了,隻有假的杏仁露才會有那種顔色吧。”楊偉說道。
“也不一定,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是這瓶子在外面放時間長褪色了。”
“你這個想法我不同意,如果他隻是一瓶杏仁露褪色的話,那我們倆喝了這麽長時間的行路,難不成每瓶都褪色?”楊偉用疑問的語氣說道。
蘇小柔覺得楊偉說的話并不是一點兒道理都沒有,喝了這麽長時間的杏仁露,都每一瓶都是那個顔色,這太不符合常理的,要真的是像蘇曉蓉說的放時間長褪色,那是應該有一兩瓶是這樣的。
說到這兩個人頓時恍然大悟了,才發現自己原來喝過的那些線路都是假的,被蒙在鼓裏這麽長時間。
喝道正宗的承德露露之後,蘇小柔和楊偉覺得杏仁露并沒有那麽難喝,反倒是漸漸的喜歡上這杏仁露的味道。
“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喝了這麽多年的杏仁露,居然是假的。”蘇小柔說道。
“其實吧,我覺得挺正常的,現在賣假貨的人那麽多習慣就好了。”楊偉說道。
楊偉拿着這個瓶子,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又發現了一個跟之前不一樣的細節就這這個杏仁露上面的代言人是許晴而且在許晴的旁邊還有許晴的簽名。
回想之前自己喝過的那些杏仁露楊偉也是仔細的看過瓶身上許晴的照片和簽名,楊偉發現,以前自己喝過的那些杏仁露許晴的簽名,好像也跟現在這瓶子上的簽名有一些差别。
“你看看這個簽名,好好看看。”楊偉着急的對蘇小柔說道。
“看看我看看你等一下。”
蘇小柔拿起自己喝的那瓶杏仁露,看了一下楊偉剛才指的地方發現這個瓶子上許晴的簽名旁邊那個晴是日子旁。
可是從小時候在回想自己之前喝的那些線路,瓶子上的簽名旁邊的晴子旁邊确實三點水。
“我真的佩服這些人造假的能力怎麽可以這麽厲害,這些小細節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發現不了。”蘇小柔說道。
楊偉聽到蘇小柔說的這句話之後,隻是撇了撇嘴,現在楊偉已經接受之前自己喝了那麽長時間的杏仁露是假的了。
發現了這件事情之後,楊偉和蘇小柔兩個人都略顯得有些郁悶,可能這次旅遊回去之後,楊偉和蘇小柔都不會在和自己家裏賣的杏仁露了。
兩個人從飯店走出來之後,吃飽了也喝足了,就打算在這條商業街裏面逛一逛,反正今天蘇小柔和楊偉沒有覺得那麽累,兩個人就算在外面多逛一逛再回賓館。
明天兩個人打算去一趟安國藥文化博物館和佳禾苗木花卉場剩下的安國藥王廟,蘇小柔和楊偉都覺得可去可不去。
因爲蘇小柔和楊偉都對拜佛這種東西不感興趣,而且他們兩個人出去旅遊的時候也都很少會去到寺廟這些地方。
明天一天的時間,蘇小柔和楊偉又會去到兩個地方,所以明天的時候楊偉和蘇小柔又要起個大早,分别去到這兩個地方。
對于佳禾苗木花卉場,楊偉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楊偉對于安國藥文化博物館倒是有極大的興趣。
楊偉知道明天到安國藥文化博物館之後,說不定自己又會見到什麽,以前沒有見到或者沒有聽說過的稀奇藥材。
這一次楊偉和蘇小柔的出行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根本不再去想什麽,又坐公交再倒大巴這種麻煩的方式。
第二天的時候,楊偉和蘇小柔又早早的從賓館裏出來,從賓館出來之後,楊偉和蘇小周就直接打了一輛車,來到了安國中藥文化博物館。
來到安國中藥文化博物館門口的時楊偉發現這個博物館的占地面積非常大,不僅占地面積非常大,而且建設的樓層也有五六層的高度。
看到這個場景之後楊偉真的忍不贊贊歎安國确實是一個醫藥大都,這個安國中藥文化博物館的占地面積就跟楊偉在河南禹州看到的那個百草園基本差不多大。
但是安徽禹州森林植物園的百草園就隻有那麽一層,安國中藥文化博物館你說的時候就是專門爲中藥事業建設的,說不定這裏的東西要比百草園裏的東西更加全。
楊偉帶着自己非常激動的心情,和蘇小柔走進了安國中藥文化博物館,剛剛進到中藥文化博物館的時候,一個大牌匾就應在了,楊偉和蘇小柔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