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小柔和小女孩兒就醒了過來,楊偉也沒有多說什麽開始收拾這個家裏爲數不多有價值的東西。
在他看來,這個炕,還有一口大鍋就沒有必要帶進城市裏了,唯一的幾件衣服也被楊偉全部裝進背包裏。
至于院子裏的草藥老人卻是全部都給帶走了,在他看來他的孫女在他心中是第一位,那麽這些草藥就是第二位。
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離開了這個小房子,小女孩兒沒有多問,因爲她知道這輩子隻會跟着他的爺爺走,他爺爺在哪裏呆着小女孩兒就在哪裏呆着。
這個地方不好打車,否則楊偉絕對會給老人家打一輛車,畢竟現在老人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複,山路颠簸,很容易引起老人的咳嗽。
城裏對于老人就好像是新鮮的玩意兒,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如此繁華的景象,可能這就是他窩在農村的缺點吧,此時的老人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不斷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由于是楊偉和蘇小柔臨時做的決定,所以他們在這之前根本就沒有找到一個比較看得上眼的房子。
楊偉不是本地人,而且老人還住在農村城裏的房子哪塊地好楊偉完全兩眼黑,想要迅速的知道行情,那隻能去房屋中介所。
在楊偉看來,如果在中藥市場附近給老人買一棟房子的話,恐怕老人會非常的高興,而且這些年楊偉抓了不少的錢,基本沒怎麽花給老人買一棟房子應該不是什麽問題,而且還是二手房價格應該不會太貴。
楊偉不是聖人不會把自己賺的錢随随便便給别人,但是看到老人和小女孩的情況,楊偉也有些動容。
這隻是作爲一個人該做的一切而不是醫生,在這一路上楊偉的确是幫助了不少人,在這段旅程中,楊偉也不斷的尋找着那師傅所說的,做一個大寫的人,現在楊偉已經漸漸的明白了,他的師傅所說的大寫的人究竟是什麽意思。
房子最終以23萬成交,在辦理手續的這段時間,老人和小女孩兒一直住在賓館,這對于他們之前的生活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楊偉又帶着兩人去找了一塊比較好的藥鋪,楊偉知道像他們這樣的老一輩的人,從來沒有說想清福的概念。
他們生下來就是一直在忙,到老還在忙,如果讓他們突然閑下來的話,恐怕他們自己也不會願意的,與其這樣倒不如讓老人自己種一塊藥圃,隻要他說女兒以後的錢就有着落了。
一個禮拜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楊偉親眼看見老人和孫女住進了這個房子裏,房子倒也沒有什麽需要收拾的。
畢竟是二手房,很多東西都已經在房子裏,這段時間裏,楊偉教會了老人如何看電視使用洗衣機微波爐,煤氣罐之類的東西。
楊偉認爲這是生活中必須要使用的,别看老人已經一把年紀了,但是對于學習的能力卻一點不比年輕人弱,很快就掌握了這些技巧。
楊偉還特地給石勇夫婦打了個電話,說如果有時間的話就照顧照顧老人的生意給老人留下了石勇和自己的電話。
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就給他們兩個人打電話,到時候肯定會盡全力的幫助他們的。
老人的病慢慢的好了起來,身體也變得硬朗,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感謝過任何人,但是此時他卻對楊偉充滿了感激。
或許他自己的命并不值錢,但是楊偉這也算是間接的拯救了自己孫女的命,在楊偉臨走之前還特意給老人家留了一點錢,藥鋪還沒有開起來,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錢,楊偉希望他們爺孫倆過得越來越好。
或許有些人說的對,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用錢解決不了的問題,隻是要看看錢花在什麽地方?
兩個人終于曆經千辛萬苦從河南禹州來到了河北的安國,河北安國就是河北省的一個縣級市,有保定市代管。
河北安國這座城市相比于安徽亳州和河南禹州來說,就要小一點,畢竟安國市隻是一個縣級市,他還算不上一個地級市。
不過安國雖然就是一個縣級市,也不要小看安國市這個地方,安國市素有“藥都”和“天下第一藥市”之稱。
安國市地處于華北平原的腹地,與安徽亳州有着同樣的稱呼,安國市也是全國最大的中藥材集散地,安國市素來都是以藥都和天下第一藥市享譽海内外。
在楊偉和蘇小柔沒有來到安國市之前,楊偉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城市,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縣級市,卻被稱爲天下第一藥市。
楊偉和蘇小柔從禹州來到安國市之前不知道,這兩座城市之間是沒有特定的這麽一條火車站可以直通這兩個火車站的。
要想從禹州順順利利的到達安國市,楊偉和蘇小柔就必須從禹州的火車站先到達臨近的長葛,然後從長葛坐上火車到定州,最後再從定州火車站到達安國市。
這一大圈繞下來之後,楊偉和蘇小柔兩個人真的是被繞迷糊了,如果蘇小柔不在網上查詢了詳細的路線,蘇小柔和楊偉覺得他們兩個人一定會迷失在長葛火車站。
當時蘇小柔和楊偉在長葛走丢的時候,兩個人去詢問了這座城市裏面的市民,但是讓蘇小柔和楊偉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兩個人幾乎聽不懂這裏人說話。
所以說楊偉和蘇小柔是沒有辦法正常交流的,他們兩個人隻能靠猜長葛人說些什麽,最後猜的也是差一大截兒。
現在蘇小柔和楊偉才明白,每個城市和每個城市還是有非常大的區别的,即使是這個城市的人民都非常的熱情,可是語言上卻有很大的差異。
蘇小柔和楊偉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找到長歌火車站又從定州火車站來到安國市,但是當他們兩個人進入河北省的時候,就發現河北人說話都是接近于普通話,雖然有時候也是聽不懂,有他們本地的方言,可是卻沒有在常哥那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