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玲的父親報的警,而且他在小玲的房間裏說的話我也都聽清楚了,我能感覺到小玲的父親想要爲小玲做些什麽事情,所以蓮花姐,你就讓我去試一試。”蘇小柔苦口婆心的說道。
聽了蘇小柔的話,吳蓮花的确是愣住了,不得不說在勸人這一方面,蘇小柔的确是有一套,吳蓮花不想做幫兇,因爲她不想讓張愛玲在走自己的老路。
“我不能保證有财他一定答應你,我隻能盡量的幫助你去試一試,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那我真的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吳蓮花說道。
“蓮花姐,有你這句話就行了。”聽了吳蓮花的話,蘇小柔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在這之後,蘇小柔和吳蓮花之間就好像姐妹一樣,談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現在楊偉還沒有從張大麻子的房間裏出來,她們現在就隻能在外面等着,不過好在現在天氣還不算太冷,在半夜起風之前一直談都沒有問題。
再看看楊偉,楊偉本來是睡的好好的,但是沒想到被剛才的鬧劇給吵醒了,剩的人已經不多了,而且張大麻子又不允許其他人進到二樓的房間裏,所以楊偉對于這些事情并不知情,但是看到天色這麽晚了,就有點兒擔心蘇小柔。
随後一個警察從樓上下來了,楊偉趕緊走過去,問道:“警官,上面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這麽吵啊。”
“你也是今天來吃豬肉宴的客人?”警察問道。
“對呀,我等着挺無聊的,就在這裏面的房間睡着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這家主人報警,說他們的女兒丢了,結果等我過來的時候發現她好端端的在上面。”
“那請問上面還有其他的人嗎?”
“嗯,好像是有,我記得還有一個女人,一個孩子。”那個警察回憶說道,他也沒太關注房間裏究竟還有誰,畢竟這次失蹤案的主角可是張愛玲,楊偉聽到了警察的話,松了一口氣,看來蘇小柔和楊壯實已經回來了。
大家夥兒看到警察都已經下來了,覺得沒有湊熱鬧的必要了,紛紛的離開了家裏,而楊偉則在樓下等着蘇小柔,沒過多久,張大麻子也從下房間裏下來了,他看着楊偉,對楊偉說道:“楊神醫,你能進來跟我談一談嗎?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楊偉不明所以,不過既然張大麻子已經提出了要求,楊偉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便點了點頭。
吳蓮花坐在房間裏哭哭啼啼的,她還以爲自己的女兒真的丢了,看到張大麻子走進房間之後,幾乎是飛奔着來到張大麻子身邊,拼命的捶打着張大麻子肩膀,幾乎是用吼着聲音說道:“都怪你,都怪你,如果是你小,玲,她也不會離家出走。”
其實這些都是吳蓮花裝出來的,她知道小玲究竟是跟誰走了?她希望能用這種方法去引起張大麻子的注意,張大麻子握住了吳蓮花的手臂說道:“小玲她已經回來了,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跟楊神醫說。”
既然是戲,那就一定要做到底,吳蓮花死命的盯着張大麻子,在客人面前,吳蓮花自然得給張大麻子面子,慢慢的走出房間,把門關上。
剛剛出門的時候,吳蓮花臉上就露出了微笑,但随即湧出來的是擔憂,不知道張大麻子以後究竟會對張愛玲怎麽樣,希望這個計策能夠引起張大麻子的注意。
房間裏,楊偉和張大麻子坐在炕頭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而是張大麻子隻是一個勁兒的抽着悶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對于這些事情,楊偉是一概不知,楊偉還以爲張大麻子是丢了女兒感到有些傷心而已。
看到張大麻子這個樣子,楊偉也有些不好意思發問,隻好陪着張大麻子,把這一根悶煙給抽完。
一根煙燃盡,張大麻子又點了一支煙,這次他并沒有把煙放到嘴裏,而是任由它在手指間慢慢的燃燒着。
“楊神醫,你說你救人無數,治病無數,那你說心病能不能醫?”
楊偉一聽到張大麻子問到了自己的專業,立馬來了精神,自信滿滿的回答說道:“當然能,隻要你有病,我就敢醫。”
現在楊偉可以說是任何身體上的疾病都能醫,但是人最重要的不光光是身體上的疾病,更是心理上的疾病,即便是醫好了身體上的病卻沒有醫好心病那跟殺了他沒有兩樣。
“楊神醫,其實我也不怕你笑話,吳蓮花并不愛我,可以說她是被我騙過來的,嫁給我之後,她很不開心,總是想到外面的世界,我心中可能着了魔了,把她困在了家裏,而且還不希望我的女兒走上跟蓮花一樣的路,你說我這麽做是不是有點自私?”張大麻子拿起手中的煙,狠狠的吸一口,随後吐了出來,張大麻子瞧了瞧自己手中的煙,扔在了地上,任由它在地上燃燒着,随後從炕頭拿出了煙卷和煙草,直接吸煙草的勁很大,其實抽煙跟喝酒一樣,很大程度上能讓人忘卻心中的煩惱。
“往小了說你這叫做自私,往大了說你這就是變态,你爲什麽要把你的妻子和女兒關在屋子裏?她們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楊偉是個聰明人,張大麻子這麽一說,再加上今天他女兒的失蹤案,兩件事情連在一起,楊偉就明白了個大概,再想一想,蘇小柔今天上午匆匆忙忙的跟楊偉道别,楊偉就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蘇小柔不是主謀的話,也絕對跟她脫不了幹系。
楊偉是絕對的相信蘇小柔,雖然不知道蘇小柔這麽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但是一定是有她自己的道理。
“我是個變态嗎?其實我也覺得自己是個變态。”張大麻子再次點燃了自己卷的煙,這次冒出來的煙要比香煙濃烈的許多,也同時嗆得張大麻子劇烈的咳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