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保镖自然是不可能忤逆這個女人的意思,恭恭敬敬的從附近找了幾塊闆磚就開始砸窗戶,楊偉的窗戶隻不過是玻璃做的,并不像總統的車,所有的玻璃全都能防彈。
楊偉躲在屋子裏面靜靜的看着這一切,看到這些保镖要砸窗戶的時候,楊偉終于忍不住了,像箭一樣從房間裏蹿了出來,但是爲時已晚,保镖已經把玻璃砸開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呀?”楊偉呵斥着這些人,之前楊偉看到這女人的時候,就知道來者不善,并不想跟這個女人多說話,但是現在人家已經騎到楊偉的頭上拉屎放屁了!這楊偉可忍不了。
楊偉說完話之後,保镖沒有說話,那個女人同樣沒有說話,這下子就讓楊偉有些尴尬了,但是他自然不可能繼續放縱這些保镖,便把門給打開了,站在這些保镖的面前,再次說道:“你們要幹什麽?”
這一次楊偉的臉色又沉了下來,讓人覺得有些害怕,但是那個女人卻一臉不屑的看着楊偉說道:“你是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楊偉是也!”楊偉自豪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雖然楊偉之前沒有什麽名氣,但是現在楊偉的名氣已經越來越大了每次說道自己名字的時候都覺得特别的子豪。
“哦?原來你就是楊偉呀,我還以爲是你是這裏打雜的呢,不過你在的話,那很多事情就方便了,我聽說你的醫術非常的高明,我得了一些病,所以想讓你給我看一下。”那個女人一邊說着,一邊拿着一個手帕,捂住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好像呼吸到這裏的空氣,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恥辱。
那個女人不住的活動這地方,似乎覺得這裏的地面會髒了她的鞋髒了,她的衣服,褲子。
楊偉已經很久不做宰人的生意了,但是現在生意送到了楊偉的面前,楊偉自然不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我說,這位大姐,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語氣,現在是你求我給你治病,不要擺出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樣,再說了你也知道我醫術高明,你說我給你治就給你治病,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這樣怎麽能成爲一名名醫呢?你知道名醫最重要的是什麽?那最重要的就是有架子!”
聽了楊偉的話,那個女人氣得滿臉通紅,但是又說不出來什麽,這個女人也不過是30歲左右,但是楊偉竟然叫她大姐,這她可忍不了。
但是這個女人身上有病,又不得不讓楊偉給她治病,而且因爲她也知道楊偉說的是對的,因爲女人需要楊偉給她治病,自然不可能用這種語态,那個女人稍微軟了下來,說道:“楊神醫,希望你能治我的病。”
楊偉就是要給他點顔色看看,如果不想治完全可以離開這裏,既然尋醫求病,那就應該拿出最起碼的态度,雖然楊偉是個醫生,但是他不欠任何人。
“今天我休息,而且你把我的玻璃給砸壞了,我更加沒有心情給你看病的,請回吧。”楊偉反倒是一臉不屑的看着那個女人,楊偉最瞧不起這樣的女人,看着這個女人的身價還算是不錯的,但是沒有必要來楊偉面前顯擺!
雖然說楊偉并不是全球首富,但是還是有些家底的,既然這個女人瞧不起楊偉,那這個女人就一定要付出一些代價。
聽完楊偉說的話,那個女人頓時脹紅了臉,她沒想到自己放低的姿态竟然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但是一時之間,這個女人又不知道該怎麽做,隻好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楊偉,而楊偉看到這個女人這種狀态,反倒是覺得心裏舒暢了許多。
“那你說,你怎麽才能看我的病,那個女人反應了大半天才緩緩的說道:“因爲如果楊偉不治他的病的話,那她同樣拿楊偉沒轍。”
“這樣吧,今天我有點事情,就不陪你多聊了,明天這個時候如果我還在的話,那你就進來,我可以考慮考慮給你看病。”楊偉并沒有給那個女人準确的回答,如果明天這個女人依舊還是這種姿态的話,那楊偉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拒絕這個女人的請求。
現在這個女人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聽從楊偉的回答,現在她早一天治病,那她的機會隻會多一些。
這個女人什麽都沒有說,帶着他的保镖回到了車上迅速的離開,就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一樣,雖然這個女人離開了,但是她帶來的影響卻沒有離開。
美玲和劉三胖從房間裏走了出來,隻要不是個聾子,就一定會聽到剛才那個女人跟楊偉争吵的聲音。
“怎麽了偉哥?”三胖說道。
現在偉哥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種尊敬的稱呼!不管年紀大與否,全都這樣叫着楊偉,當然除了一些已經上了年歲的老人。
至少現在看來,劉三胖是要比楊偉大上很多的,但是劉三胖依舊這樣叫着楊偉,是因爲劉三胖非常的尊敬楊偉。
如果不是楊偉的話,那他也不可能跟美玲在一起,更不會有想要創辦學校的這樣的想法,說實話楊偉的确給三胖的生活帶來了太多的不同,仿佛是拯救了劉三胖人生的神一般。
“剛才來了個傻子,進來之後就是非得讓我給她治病,也不知道他有多大的能耐,我最看不上這樣的人,我果斷的拒絕了她。”楊偉擡起了頭,非常驕傲的站在了三胖兒和美玲的面前。
但是沒想到,美玲和劉三胖卻對楊偉是另外一種态度:“你傻呀,你不會多訛她點錢嗎?你之前不總是這樣幹的嗎?現在怎麽越活越回旋了呢!”
美玲對于楊偉的套路是相當的熟悉,沒想到楊偉自從開辦了學校之後,竟然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難不成這就是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