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光照在了楊偉的臉上,吓得楊偉趕緊停下了所有的手上活動,同時把被蓋在了蘇小柔的身上。
要知道農村的婚宴都是那種圓桌的形式,全部都是擺在外面的,所以晚上想要吃飯的話,就必須要打開一盞特别亮的燈,而這個燈用完了之後就正好照在了楊偉的新房。
一開始楊偉還沒覺得有什麽,反正過一會這燈也就滅了,所以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地欣賞欣賞蘇小柔的身體,順便把前戲給做了,但是沒想到兩個人還在親的時候,這個光就照了進來。
這意味着什麽?這意味着有人偷偷地把門上的門紙給戳破了!這也就意味着有人準備鬧洞房了!
其實楊偉怎麽都不吃虧,看就看呗,但是蘇小柔不同,蘇小柔畢竟是個女孩子,要是被人砍了身子,那還得了。
“把衣服穿好!”楊偉趴在蘇小柔的耳邊說道,其實脫得也不是很多,隻不過這一刻楊偉有點做賊心虛。
“恩。”蘇小柔小聲的答應着楊偉,此時楊偉能夠清晰地看到蘇小柔的臉上迅速的飄出了一抹嬌紅,就好像熟透的蘋果一般,讓楊偉情不自禁的想要咬上一口,但是這個時候很顯然不能這麽做。
“哪個王八蛋在外面!”楊偉顯然有點生氣了,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是柱子或是二狗子,别人就算是讓他們做他們也不會做的。
但是推開門之後竟然不是柱子也不是二狗子,是一個讓楊偉想都想不到的人-蘇柔!
這下子氣氛陷入了莫名的尴尬,一開始楊偉還以爲是柱子和二狗子這兩個小兔崽子才罵了那麽一句,但是一打開門發現不是,而且還是自己的丈母娘!你說尴尬不尴尬。
其實要說尴尬的還是蘇柔,一個女人去查房,重點還被人給發現了,要是有很多人也都拔了,最重要的是還沒有其他人,就她一個人。
别人都是婆婆和兒媳婦吵架尴尬,到了楊偉這裏倒好,變成丈母娘和女婿查房尴尬。
“那個,我還以爲是柱子和二狗子呢,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那句話不是說你的!”楊偉趕緊解釋道,但是現在這種狀況解釋就是掩飾。
“你說了什麽?”蘇柔剛才被楊偉發現的時候,也沒有聽清楊偉說的什麽,隻是知道自己太緊張了,要是就這麽被發現了該說點什麽東西。
“小偉啊,媽就是過來看看,剛才好像有個人跑了過來,媽有點擔心,你可千萬别誤會,那可不是來查房的!”蘇柔說話的時候都有點心虛,畢竟是她做錯了事情。
其實有一種陋習叫做查房,現在已經好很多了,那要是放在以前,直接就推開門手把手的教學了,哪像蘇柔這個樣子還僅僅是在外面看看。
其實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蘇柔這樣做不是一個正确的事情,但是蘇柔隻是希望楊偉和蘇小柔能用一個正确的姿勢早點懷孕,這樣也算是能給蘇老爺子一個交代,可能蘇柔也沒有想得那麽多,但是她的出發點還是好的。
“那辛苦媽了!要不媽進來坐坐?”楊偉也不好說些什麽,總不能跟蘇柔說你趕緊走吧,我跟蘇小柔還有正事要忙呢!
“不了,不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這就走,你們高興點就行了!”說着,蘇柔就要準備走,但是最終還是轉過頭說了一嘴:“把枕頭墊在身子底下會好一點。”說完就走了。
這句話說的雖然很隐喻,但是楊偉還是聽懂了,不得不說楊偉的身體,心理還有小兄弟都在一同成長着。
蘇柔算是一個知性的女人,但是在繁衍後代的這一塊,蘇柔還是展現出了古人庸俗的那一套,不管人怎麽進化,學的知識多麽的先進,最終還是逃不過來自于骨子裏的那一份中國血。
“誰啊?”看到楊偉進屋,蘇小柔弱弱的問道。
楊偉輕歎了一口氣把蠟燭給點上了,這個房間,也隻有這個房間已經完全的切斷了電源,剛才外面的大燈也正好滅掉了,房間裏以前漆黑,不得不把蠟燭點上。
“剛才咱媽來了,看她的意思應該是想來查房。”養我也不傻,自然是看明白了蘇柔的意思,但是蘇柔畢竟是長輩,看透不說透,至少要給蘇柔留一點面子。
“啊?她怎麽來了?”蘇小柔明顯也是有點吃驚,她跟楊偉想的一樣,還以爲是柱子和二狗子來鬧洞房了,但是現在一想,柱子和二狗子早救也已經喝大了,還想來鬧洞房?能回自己的房間就不錯了!
“剛才咱媽跟我說了,讓我把枕頭放在你的身子下面,這個辦法我知道就是容易受孕,估計你媽也是爲了你好,也想早點讓你爺爺抱上重外孫子。”
楊偉一下子就把所有的東西看透,而且蘇柔也很有可能是蘇老爺子派來的,不管怎麽說,也不能浪費了他們的一番心意。
“讨厭,不準說,羞死了!”此時的蘇小柔更像是一個小女孩,畢竟她對于這方面還是一個小孩子,可能是不能跟柱子喝梁珊這種老司機想比了!
“那咱們就早點随了咱媽和爺爺的心願?要個孩子?最好是個龍鳳胎!”楊偉壞壞的看着蘇小柔。
“不要!讨厭!你不要過來!”蘇小柔尖叫着,但是這怎麽能抵擋住楊偉的攻勢。
蘇小柔的衣服一件一件被脫掉,但是現在出現了一個問題,之前也說了,蘇小柔的衣服裏面穿着秋衣秋褲,并不像唐裝那麽好脫,心急的楊偉是脫了好多次都沒有脫下來,要知道這可是楊偉第一次探索蘇小柔的身體,能不心急麽?
蘇小柔也幹着急,總不能讓一個女孩自己把自己的衣服給脫掉吧,要是想梁珊那種結婚很長時間的人來說,脫了也就脫了,但是這畢竟是蘇小柔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