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要是把握這個機會那我一定會飛黃騰達,我真的是太想成功了。
幾天之後我就聯系了這個女人,去她的公司考察研究。
她的公司證件齊全,那個時候我就決定,一定要抓緊這個機會。
這個合作十分的愉快,我們雙方也沒用幾天就簽訂了合同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給我宣傳,後來我就聯系不上她,我心中當時就有一種不想的預感。
我就再去了那家公司,沒想到卻是人去樓空,我就知道我被騙了。
可是我所有的錢都投了進去,甚至都沒有多餘的錢去支付昂貴的租房費,用一句比較誇張的話,我破産了。
當時你并不知道我的心情,絕望,失望,我想過去死,但是我又不忍心我的父母。
我的父母都是農民,他們辛辛苦苦了一輩子養了我這麽一個女兒,現如今我反而沒有賺回來錢反而把錢都賠光了,我真是沒有臉見他們。
我沒有勇氣東山再起,我相信大部分人也不會有,但是大部分人也絕不不會像我這麽堕落。
在絕望之際,我把我所有的東西全都賣掉,換了點錢,就去了一家洗浴中心當服務員。
我知道服務員是什麽,之前我也想過,但是隻有這次才讓我下定了決心,我就是想要錢,我就是想活下去!
我的第一次就在那個地方沒的,但是我一點也不後悔,反而喜歡上了這種靈與肉的交融,我變得更加堕落。
直到有一次有個老頭來到這個洗浴中心,我也不知道他看上我什麽,非得要把我帶走,他在我身上是下了血本了。
我也不知道同時身體功能障礙還是對我另有打算,他雖然一直點我但是卻從來都沒碰我,但是在我心裏已經認爲他是性功能障礙的人,心中充滿着鄙視。
我倆就一直保持着這樣的關系,這面賺着他的錢,那面跟别的男人做着那些事情。
結果你猜怎麽着,突然有一天這個老頭跟我說要跟我結婚,這夠讓我吃驚的。
但是我轉念一想,其實這樣也挺好,到時候等這個老頭死了之後,我就能拿他的錢給我媽我爸了。
想到這我也就答應了這個老頭的要求,畢竟我們現在做這種工作,不像是古代,想走還得把賣身契買回去。
我算是說走就走的主,我們沒有天地爲證,沒有拜堂成親,沒有領結婚證,我就被他領到了這個村子裏來。
說實話剛來的時候我還真是挺厭惡的,雖然我也是來自于農村,但是我畢竟已經享受過了城市裏那種生活,這樣的巨變讓我接受不了。
我是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這個老頭是個窮人,但是我能怎麽辦,我的人生除了絕望還是絕望,我也隻能接受現狀。
再後來老頭死了,我也慢慢習慣了這裏的生活,這裏比我的村子要好上百倍,至少不會因爲吃喝發愁。
改革開放的時候,總是用分驢來形容村子的富裕程度,一般一頭驢整個村子分,平均三四戶就能分到一條驢腿,可是我們村子連個驢蹄子都分不上,你說我們得有多窮。
如果這樣你都不能理解,那我就跟你說說具體的事情,你或許不知道我們那個村子窮的隻能吃得起吃野菜,野菜又不花錢,一年到頭,一天三餐全部都是野菜,根本就沒有糧食,到後來整座山的野菜都被挖光了,我們就吃樹皮,草皮。
當時我還挺天真的,不知道供我出城的錢是哪裏來的,我一直以爲這是家裏的存款,後來才知道這是村子裏所有的人湊給我的。
整個村子沒有一個人敢走出村子,隻有我敢,他們希望我出去之後能夠掙大錢把他們的孩子也帶出去,他們已經老了,眼睛也已經渾濁了,已經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了,他們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後來的事你也知道,我整了一點小錢把鄉親們這些錢都郵回去了,我媽這才敢告訴我事實的真相。
你或許不知道,村裏根本就沒有郵局,想要寄一封信需要走三十多裏的山路才能走到資金的一家郵局,我真不知道我媽是怎麽堅持走下來。
其實我來桃花村的時候,心裏想逃跑并且也計劃了,我謊稱個要回娘家看看我的父母,老頭同意了,我知道他知道但他就是不說,可能他也不希望用這種方式把我拴在這個地方。
我當時就是坐着老頭駕崩的那輛馬車出了村子,除了村子我就憑着記憶帶着點盤纏緊趕慢趕的就往家的放下奔去。
老馬尚且識途,更别說我一個活生生的人了。
等我回到村子的時候,村子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怎麽說呢?破敗!更加的破敗!
但是我哪有心思去向這些,我隻是想回家,看看我的把爸爸媽媽。
讓我萬萬想不到的是,整個村子裏的人都死了,是餓死的,每個人都躺在床上,十三戶人家沒有一個人存活,死神甚至連小孩都沒放過。
我真是絕望了,我抱着我爸我媽的屍骨狠狠地哭了一場,要知道我創業失敗,失去第一次的時候我都沒哭,可惜他們再也聽不到了。
我不想再去過城裏的那種生活,我也沒有臉再回桃花村了,這片土地竟然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我随便找了一根麻繩吊在樹上想就這樣了結這一生,但是天公不作美,樹枝斷了,我就這樣活了下來。
樹皮早就已經被村民們吃光了,他們還沒來得把這棵樹吃完就死了,沒有樹皮的樹自然承受不住我的重量,我想這可能就是天意,也可能是我爸我媽在天有靈不想讓我就這麽死去,既然如此我就要更加堅強的活下去。
老頭其實是給了我往返的錢,他是想讓我回去的,但是我當初已經下定決心了,絕對不會再回去,于是就把這些錢攢下來準備給我爸我媽,沒想到這錢救了我一命,等我再次回到桃花村的時候都是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老頭看到我的時候很顯然是充滿了驚訝,他也沒想到我還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