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暖當然懂,很懂,上輩子電腦裏好歹還是有幾部AVGV和高H小黃文的。不過懂是一回事,但裝又是一回事,做出點響動?這要怎麽做?要叫出聲嗎?或者把床搖幾下?天可憐見,前世做群演沒參與過這種大膽情節,演技不太夠啊。
察覺到妻子僵硬的身子,段庭軒心中越發苦澀,表面卻不露一點兒端倪,悄聲安慰道:“無妨,你要相信夫君的定力,不會真趁你之危的,你和我在一起這麽長時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爲了吃的你從來都是不擇手段,從前甚至不惜自降身份做老鼠進廚房。”蘇暖暖咽了口唾沫,表示對小侯爺的自我評價十分懷疑。
段庭軒:……
“好了,其實我不是不相信你。”丈夫這個僵住了的表情是“很受傷”的意思嗎?蘇暖暖心裏有點愧疚,連忙又小聲解釋道:“那個……主要是……我……我對自己的演技沒有太大信心,那個……我沒演過這樣的戲啊,你懂的。”
“你也有演技不行的時候?剛啓程時不是信心滿滿嗎?還生怕我拖了你的後腿。”
原來暖暖是擔心這個?小侯爺冰涼的心一下子就熱的發燙了,嘴裏小聲調笑着,便抱着蘇暖暖來到床上,将她放躺在上面,看那一頭青絲鋪滿床上那對并排放的枕頭,他心裏越發蕩個不休,某個部位也實在控制不住,高高昂起頭來。小侯爺生怕這“醜态”被妻子看見,連忙放下了床帳鑽進被窩。輕聲道:“跟着我說的做,先把床輕輕搖幾下。”
“怎……怎麽搖?”即便看過H文和AV,也避免不了大奶奶在這方面還是菜鳥一隻,看着段庭軒忍笑抓着床柱搖動了幾下。她連忙也有樣學樣,努力幫着搖床。想那安排在傭人房中的床怎可能是什麽豪華結實的上好木床?讓二人這一頓搖,頓時便“咯吱咯吱”響個不停,如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
“停……停停停……”小侯爺一聽這床都出來風箱的聲兒了,立馬意識到妻子這是太出力了。連忙叫停,吓得蘇暖暖急忙停手,小聲道:“怎麽了?”
“這哪是兩個人在行雲布雨?這分明是兩條龍在交歡。”段庭軒又好氣又好笑:“你沒聽見床都出什麽聲兒了嗎?再搖兩回就散架了。再說……”小侯爺說到這裏,踟蹰了一下,才小聲道:“這麽激烈的戰況,隻有床出聲,你覺着正常嗎?”
“你的意思是說?人還得配合配合?可是……要……要怎麽叫?我……我不會……也……也叫不出來啊。”一向彪悍的大奶奶此時羞得滿臉通紅,叫床聲嗎?這……這真是太羞恥了。等等,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真不會叫啊。
心愛的人在自己面前微垂頭,滿臉嬌悍不在,隻餘一片紅雲,在這樣唯美情景下要是還能把持得住,那就不是小侯爺,而是七八十歲的老太監了,連心有餘都做不到的那種。
宛如受到蠱惑一般,段庭軒伸手将蘇暖暖摟到懷中,輕聲道:“沒關系,我教你……”
“啊!”蘇暖暖吓了一跳。驚叫一聲,然後一把攀住段庭軒肩膀,低聲驚慌道:“冷靜些,段庭軒你給我冷靜些。别忘了你剛剛還給我保證過……”不等說完,就見丈夫邪魅一笑,在她耳邊呢喃道:“傻瓜,剛才不是叫出來了嗎?”
啊!他……他是故意刺激我的?
意識到這一點的蘇暖暖再次滿面通紅,又聽丈夫低聲含笑道:“剛剛那一聲叫得挺好,夫君身子都麻了。”
“喂!不要太過分啊。”
蘇暖暖氣哼哼低吼。同時隻覺着心裏似乎也癢癢的,從未有過和男人如此親近的體驗,尤其面前這個男人,無論外貌還是性格,都是她最喜歡的。最重要的,這人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是她可以名正言順占有的。
一念及此,蘇暖暖的心跳猛然加快,心裏好像有什麽東西叫嚣着要跑出來,她有些慌亂,但又十分不甘,不想突破自己的底線,可又覺着自己和段庭軒明明兩情相悅,憑什麽不能肌膚相親?憑什麽要讓他禁欲,甚至将他推到别的女人懷裏?
不……不行,她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從未有過的獨占欲讓蘇暖暖猛然握緊了拳頭,卻不料這一用力,就将段庭軒身上那件薄薄的家居衣服給拉了下來。江南春暖,兩人沐浴後都是隻穿了薄薄的衣衫,此時這件寬松衣服順着小侯爺胳膊滑下,頓時就露出他那勁瘦結實的上半身。
蘇暖暖使勁兒眨了眨眼睛,隻覺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許是養尊處優又是文官的關系,小侯爺身上沒有糾結成團的肌肉,卻絲毫不會給人軟弱之感,随着他的動作,那隐藏在淺麥皮膚下的肌肉流暢閃現而過,令人想起山中獵豹那均勻柔韌的矯健身體。
就算是曾經看到過的頂尖男色圖片,也沒有面前夫君的半裸身體誘人啊。蘇暖暖的理智終于崩潰,“嗷嗚”一聲輕哼就撲了上去,緊緊抱住段庭軒的身體,把臉埋在小侯爺肩窩處又蹭又啃。
這絕對是在玩火了。要知道,從未有過的親近,彼此間呼吸相聞,這樣的情形,讓小侯爺此時也隻能用最強大的定力來維持住那一線理智不潰散。他忍得好辛苦好辛苦,胯下昂揚擡頭的兄弟已經被揍了幾巴掌,卻頑固地不肯低頭,就這樣辛苦煎熬時,蘇暖暖卻撲了上來,這不是玩火自焚是什麽?
必須要承認,在小侯爺面前,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都有點兒不夠看了,畢竟當年柳下惠懷中的女子是美是醜都沒人知道,而段庭軒面對的卻是心上人忽然間火辣大膽的挑逗啃咬,就在這種時刻,他還能抱着妻子的腰吞着唾沫提醒對方說:“暖暖,你……你你你快放開……你這是在玩火……你……我……我要控制不住了……”
“我不管了……”蘇暖暖被眼前賣相超一流的丈夫勾引的蠢蠢欲動色心大起,連“不和别的女人共享一夫”的做人原則都抛到了腦後。段庭軒正處于欲火焚身的煎熬之中,她又何嘗不是?兩輩子加起來,她都快三十了,正是對男女歡愛之事最渴望的時候,更何況面前這個男人,還是她發自肺腑喜歡愛慕的,此時最開始的驚恐和矜持抛去,就隻剩下本能的索取和渴求,連“不管了”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你……你莫要後悔……暖暖,我……我真的不行了。”小侯爺苦啊,兄弟在下面忍得都疼了,拼命催他跨馬揚鞭,偏偏他顧忌着妻子的感受,還不敢一把推倒,生怕之後就被妻子嫌棄。可即便有這樣的恐懼,忍到現在也真是忍無可忍,于是把心一橫,那雙手向兩邊一扒,就将蘇暖暖身上那件單薄的家居服也剝了下來,隻餘一件水綠色的抹胸。
與此同時,屋外兩個小丫頭聽着房間裏木床發出的巨大響聲,不由都是面紅耳赤,鳳兒便跑到了小婵被窩裏,悄聲道:“姐姐姐夫還真是恩愛,我從前也聽過家裏姐姐和姐夫……可也沒有這麽大動靜。”
“可不是?姐夫看着瘦,沒想到力氣這樣大。這總有兩刻鍾了吧?床還在響呢,隻是倒沒聽見别的聲音,姐姐也真是能克制。”
話音剛落,就聽裏面傳來了一聲驚叫,兩個小丫頭“撲哧”一笑,鳳兒便推了一把小婵道:“呸!都是你說的,如今人可不就叫了?現打了嘴吧?不過說起來,竟然做到現在還興緻盎然的,我姐夫和姐姐……嘻嘻……他們兩個弄一刻多鍾就……就完事兒了。”
“呸!你個不害臊的還好意思說,聽自家姐姐姐夫的牆角,讓你姐姐知道不揍你才怪。”
兩個小丫頭嬉笑成一團,卻不知裏面戰鬥其實才打響。蘇暖暖雖然是處子之魂,但這身體卻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再加上夫妻倆此前早已是一心相許兩情相悅,隻因爲蘇暖暖的底線,才都苦苦忍耐,此時忽然間解禁,就如關了幾個月的洪水開閘一般,當真是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直過了小半個時辰,方才雲歇雨收。外面兩個小丫頭早聽懵了,這麽長時間?裏面歡好的到底是兩個人還是兩隻狐狸精啊?這都快一個時辰了吧?真的好可怕啊。
街上隐隐傳來梆子聲響,夜已三更,小婵鳳兒被睡意侵襲,連八卦的心思都沒了,迷迷糊糊往床上一倒,就睡了過去,很快呼吸就均勻起來。
她們倆沉入甜美夢鄉,裏面并肩躺在一起的夫妻二人卻是久久不能平靜。(未完待續。)
PS: 哈哈哈!驚喜不,這一段本來想放在最後的,但之前有孩紙說不用那麽墨守成規,我想了一想,也是,這兩人是夫妻啊,感情還是順其自然水到渠成的好,所以就這樣安排了,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