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峰剛準備脫上身的衣服時,沈浪急了,“我不是讓你脫上身,脫掉下面!”侯天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小菊花有種冰涼的感覺,于是他準備脫下面。 .|
沈浪無語了,他明明用目光示意對方脫掉鞋子,而對方竟然想偏了,“侯哥,脫鞋子,不是脫褲子!”侯天峰尴尬地一笑,背心都濕透了,剛才他還擔心沈浪有某種特殊的嗜好,他很爽快地脫掉了鞋子。
沈浪忍者腳臭味,用指關節在侯天峰湧泉穴猛地一頂,侯天峰痛得慘叫了起來,“啊——”
“侯科長,你暫且忍一下!”沈浪開口道。
侯天峰點了點頭,剛才他有種想尿尿的感覺了,疼得都想噓噓了,不過爲了下半輩子的幸福,他還是有勇氣堅持下去的。
作爲一個正常男人,每次行事都要借助萬艾可的作用,說出來丢人,爲了一個無比強大的男人,說什麽他要接受沈浪的治療。
一刻鍾過去了,房間裏的慘叫聲緩緩地消停了下來,侯天峰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臉上跟鹵肉一樣白裏透着紅,呼吸異常急促,身上衣服已經濕透了,不過他覺得身子比先前輕松多了,好像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侯哥,感覺還不錯吧?”沈浪用毛巾擦了擦手,嘿嘿笑道。“非常好,隻是,我這兩個月真的不能碰女人?”侯天峰顯得很爲難,就算他能答應,他老婆能答應不,要知道,他老婆xy非常強烈。
“不能碰,不代表沒有其他的解決方法,譬如!”沈浪伸出了手指。見狀,侯天峰立馬露出了男人都明白的神情......
等沈浪出來的時候,那群專家爲了上來,一個個主動自報家門,還十分熱情地索要沈浪的電話号碼,甚至有人公開詢問沈浪是否婚配了,還一個勁兒給沈浪介紹對象,沈浪被弄得哭笑不得。
“小沈啊,沒有興趣來咱們醫院上班?”臉皮比裝甲車還要厚的院長大人,更是主動朝着沈浪抛出了橄榄枝。
見沈浪有些猶豫不決,老家夥趕忙補充道:“其實你不用二十四小時呆在這裏,隻要每天坐兩個小時,工資照發!”
“小沈,快答應下來!”薛主任小聲道。薛老頭巴不得沈浪留在市中心人民院,他也有機會能夠向沈浪請教一些針灸方面的知識。“那個,徐院長,你們這些主任醫師工資一般多少啊?”徐院長那張老臉都笑開花了,在場的人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張主任,你年薪多少,你們可是算是冷門的!”
“哈哈哈,沈專家,這個數!”那個張主任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沈浪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些醫護人員平常在公衆面前裝窮,實際上富得流油,這些老王八蛋真夠黑的。
會議室裏,都是醫院的核心人員,大家也不掖着藏着,外科和婦産科工資最高的,每年将近百萬元收入,當然還包括了患者家屬的紅包。
沈浪露出了一副很爲難的模樣,“徐院長,我可是沒有執業醫師資格證啊?”徐力平哈哈大笑起來了,說:“這個東西虛得很,我給你弄一個,隻是要花點錢和時間!”想到自己要跟這群人“同流合污”了,沈浪心中有些“慚愧”,他心中的偶像可是就是不遠萬裏來天朝,舍生忘死支持我朝醫療事業的“白求恩”,他心裏猶豫了片刻,有些忸怩道:“承蒙徐院長,還有各位看得起,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跟老家夥寒暄了很長一段時間,他才能擺脫這幫人,在電梯口出,他遇到了正在等他周大偉和劉漢東倆貨。
劉漢東差點就給沈浪跪了,“沈哥,你是兄弟我的救星,剛才侯部長私下裏見了我,開發區城管局那個副局長的位置跑不了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周大偉當然也得到了不少好處,這家夥即将被調入市zf督查辦擔任某科室主任。
待沈浪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三點多了,開門的那一刻,老總周妙彤正蜷縮在沙發跟一隻小貓咪一樣,呼呼大睡着,電視裏的節目還在放着。
沈浪心裏感動不已,老總的脾氣雖然不好,可是有着一顆金子般的心,他實在不忍心傷害老總,所以他心中暗暗發誓,絕對不主動招惹其他女人。
他想也沒想,直接抱起老總,進了卧室并且帶上門。第二天一大早,老總就跟一隻小狗一樣,用精緻無比的瓊瑤鼻兒,在沈浪身上使勁地嗅了嗅,“咦,怎麽有女人的香味水?”老總的醋壇子被打翻了。
沈浪都快哭了,醫院裏的小護士太多了,能不沾染一點兒嗎?于是,他嬉皮笑臉道:“老總,你想多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子,昨天我幾乎都在醫院!”“在醫院做啥,你還會醫術不成?”老總捏着沈浪下巴,哼哼道。
沈浪将昨天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老總,就連侯天峰那檔子事兒,他也沒有敢瞞着。
聽罷,老總驚呆了,像看着怪物一樣看着沈浪,“你該不會是從火星來的吧?”
自從認識沈浪以來,這個小白臉給了她太多意外,她越發看不透這個男人了,曾經謝晚晴就說過,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們能夠栓的得住的,她越發覺得謝晚晴的在理了。
那種恐懼感越發強烈了,她周妙彤的确很漂亮,不是什麽靠臉蛋吃飯的花瓶,家世非常不錯,可是将來呢?會不會有更優秀的女人将他取而代之呢?
短短的幾秒鍾内,周妙彤的心亂成了一團。
沈浪如何看不出這個小女人的心思,他一把将老總摟入懷中,嘿嘿笑道:“将來的事兒誰也無法預料,但是你是我心中的唯一!”
“呸,又拿這種話騙人家,不過,人家喜歡聽!”老總俏臉上爬上了一層淡淡的殷紅,心裏更是喝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大年二十九這天,沈浪去了一趟醫院,去領取工作證,一路上,不少人主動熱情朝着他打招呼,“沈專家!”小護士們一個個掏出手機拍下了他們心中的男神,“哎,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你又發騷了,人家有沒有女朋友光你屁事兒!”
“哼,我可是犧牲一下嘛!”說着,那個護士妹妹大腿不由地夾緊了,大家懂得。
今天沈浪過來,主要是給侯老的孫子侯朝宗複診,他給小孩把了脈,詢問了一下情況,就開了一些房子,交給了薛主任。
薛主任結果方子,臉色大驚,上面有幾味藥他聽都沒聽說過,“小沈,這個,還有這個,市面上沒得賣啊!”沈浪突然想起了,他從模模糊糊的記憶中搜索了一下,立馬重新寫了一張藥方,先前幾味藥被替換掉了。
薛主任把藥房交給了下面的人,吩咐他們去抓藥,醫院沒有的,花錢去同仁堂或者慶餘堂。
薛主任對沈浪是徹徹底底的服了,昨天他認爲沈浪使用的不過是一些旁門左道,然而從今天沈浪開的方子來說,沈浪的藥中規中矩,非常老成穩重,這哪裏是出自于一個小年輕之手,分明就是一個有着三十多年經驗的老中醫嘛,至于沈浪的師承淵源,他不好破了這個行規。
“那個,沈老弟,我的藥呢?”侯天峰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希望早一點兒能夠重振雄風呐。
“每天吃的清淡一點兒,按時作息,煙酒少碰,有時間跑跑步就行了!”沈浪自信從容道。
一直在病房内伺候着小護士,她那雙水晶般烏黑亮麗的俏眸,忍不住偷偷地看了看沈浪一眼,當她發現自己被人發現的時候,她立馬條件發射式地收回了眼神,然而她的小耳朵依舊是火辣辣的,小心肝跟小鹿亂撞似的。
侯天峰拍拍胸脯,說:“這個還是能夠辦到的,不就是兩個月嘛!”出了醫院,另外一件事兒就讓沈浪很頭疼,他到底和誰拿結婚證,謝晚晴雖說嘴巴上沒提這個事兒,哪個女人不在乎這個事兒,先來後到;老總這一關也不好過,他和老總之間還夾着一個小姨子,小姨子可不會讓他們輕輕松松地拿到結婚證。
就在這時候,一個想不到的電話打了進來,沈浪掃了一下屏幕,他差點都快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電話裏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小白臉,我幫你這麽多次了,前幾天罰單的事兒也是我給你出面的,現在我是不是該收點利息了?”
“利息?”沈浪心裏猛地咯噔了一下,他感覺頭上有幾隻烏鴉飛過。
“你,你現在在哪裏?”那一頭的聲音柔和了很多。“我在市中心人民醫院!”沈浪道。
“你在哪裏等我十分鍾,我這就過來接你!”
“什麽情況?”沈浪蒙了,自己成了香饽饽,剛剛出了醫院,就被冷傲的女警花給盯上了,他心中都快哭了,我不是唐僧哥哥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