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作爲一個男人我無法承諾給你很多,但是,我可以保證一點兒,你在我心中地位誰也撼動不了!”沈浪很認真道。
優秀的男人身邊從來不缺乏美女,也包括那些有背景,有身份的美女,自從跟沈浪相處了這麽長時間後,她漸漸地明白了這一個道理,這個男人她一個肯定拴不住,哪怕是加上周妙彤周妙語那對姐妹花,也一樣拴不住。
聰明的女人,不是一味地把男人牢牢地攥在手心裏,而是給他一定的自由,但是不能太過就行,所以在這一點兒上,她比周妙彤做的更加好。碧波路路口,就在沈浪準備穿過路口的時候,一個麗影詭異般地出現在了他的車前。
千鈞一發之間,沈浪猛地刹車,“砰”地一聲,車子撞在了一棵大樹上,車頭嚴重變形了,沈浪倒還好,隻是謝晚晴受了點驚吓。
沈浪趕忙推開車門,用一個公主抱将謝晚晴從車子裏抱了出來,“好險!”謝晚晴摸着胸口,一臉驚魂甫定的模樣。
碧波路屬于一條非常偏僻的道路,晚上基本上沒多少車輛從這裏經過,因爲這裏曾經發生不少刑事案件,大家都覺得很邪,所以很多情願繞遠路走,也不願從這裏經過,一到大晚上,這裏幾乎人煙罕至。
年前年後的,市中心的擁堵的不行,沈浪沒辦法,隻能抄近路,哪知道遇上了這檔子事兒。此時此刻,冰冷刺骨的西北風正在瘋狂是肆虐着,好像一頭發怒的野獸一樣,“咔擦”一聲,一顆比較粗的小樹苗直接給刮斷了。
昏黃的燈光下,一個長發飄飄,身段高挑,前凸後翹的麗影,正在一步步接近着沈浪。
那女人穿的很少,上半身隻穿着一件貼身,露出肚臍眼的鲨魚皮夾克,下面穿着一條齊根部的小皮裙,修長堪稱黃金比的大長腿幾乎毫無保留暴露在空氣中。
接着昏黃的光線,沈浪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竟然長了一張美少女的臉蛋兒,跟魔鬼的身材結合,堪稱完美,什麽ajoy,在此女面前簡直弱爆了。
然而,那股殺氣是越來越重,甚至有種讓人窒息的感覺,對方似乎已經把沈浪當成了一個死人。
“晴兒,這裏風大,去車子裏躲一會兒!”沈浪用手在謝晚晴悄悄的屁屁上拍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聲道。
“你?”謝晚晴也感覺到不對勁,她露出了很不安的表情。沈浪在謝晚晴的臉上啄了一下,莞爾笑道:“放心吧,能幹掉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對于沈浪的話,謝晚晴不敢違抗,她乖乖滴按照沈浪的話,鑽進了車子裏。
“好一對癡情的男女,今天,我很樂意讓你們做一對短命鴛鴦!”女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她的聲音讓周圍的空氣下降了十幾度。“誰派你來的?”沈浪非常鎮定地點燃了一支煙,悠然自得抽了起來。
女人很吃驚,多少人看到她都會不寒而栗,然而眼前這個年輕人果然跟首領大人說的一樣,非常難對付。
“你說呢?”女人笑容更加邪魅了,實在讓人看不透。沈浪彈了彈煙灰,冷笑道:“我的仇人多的去了,放馬過來吧!”
“那我不客氣了!”女人的笑意更濃了。
電光火石之間,女人的伸出修長的手指,帶着重影,破風而上,夾雜着狂暴的力量,朝着沈浪抓過去。昏黃的燈光下,隻有幾道黑影穿梭在燈光下,謝晚晴看得是目瞪口呆,眼前的這一幕比特技效果還還誇張。
“咣當”地一陣金屬聲音響起,路燈那堅硬無比的鋼管上留下了幾個深深的指痕,可見力量之狂暴,要是抓在人的臉上,那人鐵定面目全非。
“富蘭克林,你的速度果然很快,難怪那幫洋鬼子會出高價要你的腦袋!”女人如同一隻鷹隼一樣,單手抓着路燈燈頭,跟一隻展翅欲飛的鷹隼似得。讓沈浪想不到的是,有了相關部門的介入,那幫洋鬼子對自己還是念念不忘,他朗聲大笑了起來,說:“煩惱你魅殺出手,我有點受寵若驚!”
女人臉色微微一變,她非常吃驚的是,沈浪竟然知道他來曆,要知道,她剛才使用的招數可是她的看家本領。
同樣,沈浪也很吃驚,他竟然在天朝也能夠遇見“隐殺”組織的人,他曾經也跟隐殺組織的人交過手,不過那時候對方派過來的都是炮灰級的小喽喽,當時沈浪也沒有下殺手,隻是讓那些炮灰給隐殺組織的首領隐殺帶句話,别他媽的派些龍套角色,遲早有一天,他會親自找隐殺組織的首領隐殺算賬的。
隐殺組織的人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但是他們有着屬于自己的信條與原則,有這一條鐵的原則。
那就是七殺:一殺賣?國求榮,二殺亂臣賊子,三殺不忠不義,四殺假仁假義,五殺爲富不仁,六殺六親不認,七殺jy女性。
總體上來說,隐殺組織從來沒有殺錯一個好人,從來沒有亂殺無辜,他沈浪不屬于那個範疇,但是沈浪的存在卻威脅到了隐殺組織的存在。那些小喽啰隻不過是對方派來警告自己的,想不到今天他跟隐殺的魅殺交上手了。
隐殺組織中,魅殺年紀最小,可是功夫不弱,速度如同鬼魅,往往能在一瞬間緻敵于死地。
隐殺的首領更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誰也不知道她(他)是男是女,有人說他擁有柳生家的忍術,但是誰也沒見過他出手,因爲見過她(他)出手的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眼光不錯嘛,可惜你就要死了,哈哈哈哈!”魅殺冷冷大笑起來了。
笑聲未落,“嘎吱”一聲響起,魅殺竟然活生生路燈電杆折斷了,“嗖”地一陣破風聲,電杆竟然不是朝着沈浪砸過來的,反而是朝着蜷縮在寶馬裏的謝晚晴。
謝晚晴瞳孔中的電杆越來越近,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幹脆閉上了眼睛,就在謝晚晴以爲她就要死掉的那一瞬間,一個黑影擋在了她的身前,“噗嗤”即使有先天罡氣護體,沈浪也無法保證絲毫未傷,沈浪嘴裏一甜,一口殷紅的鮮血從嘴裏噴湧了出來。
“阿浪!”謝晚晴尖叫了起來,兩行不争氣的淚花破筐而出,她很不自己很沒用,在關鍵時刻成了沈浪的累贅。
“啪啪啪”魅殺鼓起了掌,她的語氣有些遺憾,“哎,可惜你就要死了,美女,我會送你陪他的!”
話音未落,讓魅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身子被人抓了起來,她竟然動彈不得,“轟隆”一陣巨響,魅殺被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她整個人陷進了深深的坑洞了,動彈不得了,她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快挪位了,“噗嗤”一道血箭從魅殺的嘴裏噴湧了出來,她瞳孔深處露出了深深恐懼,這她出道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你,你,怎麽你會滿洲摔跤式,你,是薩滿教的人?”
“哈哈哈,随便你怎麽想啦!”沈浪臉上帶着謝謝的微笑,一步步正在接近着攤在坑洞了的魅殺。
他走到坑洞前,一把将魅殺扯了出來,做出了一個魅殺羞憤難當的舉動,他竟然伸手狠狠地抓了魅殺的那對飽滿,“艹,手感好差,沒晴兒的好!”
“你,你!”魅殺連死的心都有了,從出生以來,她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奇恥大辱,她還沒有被人開發過,卻已經被沈浪這個大色鬼給摸了,她恨不得吃沈浪的肉,喝沈浪的血,扒沈浪的做涼席。
“老子還要回去睡覺,沒時間陪你bb還有下次刺殺老子,可就不是這個待遇了,老子現在需要一個暖被窩的丫頭!”大名鼎鼎的魅殺,硬是被沈浪弄得沒脾氣了,眼睜睜看着沈浪修好了車子揚長而去。
“老子叫沈浪,那個外國名字老子八百年前就不用了,難聽死了!”這句話久久地回蕩在魅殺耳朵中。
“沈浪,我不殺你誓不爲人!”一個憤怒的聲音,很快被洶湧肆虐的寒風所掩蓋。
“噗嗤!”車子開到半路中,沈浪一口滾燙的鮮血噴在了方向盤上,他的臉色異常慘白,一點兒臉色都沒。
“沈浪,你别吓我,我送你去醫院?”謝晚晴急了,她很是手足無措,三年前她失去了丈夫,今天難道連這一個相好的也要離她而去了,想着想着,無助的淚水順着她粉嫩的臉頰流了下來。
“别,那幫子庸醫就不了我,你可以就我?”謝晚晴哭得跟一隻小花貓一樣,她抱怨道:“我又不是醫生,我怎麽救!”沈浪讓謝晚晴把耳朵湊過來,他說了三個字,謝晚晴俏臉一紅,她呸了一句:“你都這樣了,還想着不正經!”
“你就忍心看我挂掉?”
“怕了你!”慶州市偏遠的郊外,一輛車頭嚴重變形的寶馬,在寒風中瑟瑟顫抖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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