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叔從煙頭取出一根煙絲,對着大家,眉飛色舞地解釋道:“大家看這個煙絲,選自上好的原材料,經過一道道複雜的工序,最後流落到民間的都是漏網之魚,這種煙就算流落到民間,也是廳局級以上才能享受的,今天托這位小哥的福,我也享受一把廳局級的待遇!”沈浪隻是嘿嘿地笑了笑,王曉天對沈浪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可是知道沈浪家裏有一大箱子,其中還分給他了不少。
“這煙真的那麽神不?”蔣卒帶着疑慮,将信将疑地抽了幾口,他臉色微變,心中大駭不已,沈浪的“小熊貓”可不是蓋的,味道比所謂的軟包中華強上十倍不止,完全不輸給哈瓦耶雪茄。
中年人追問道:“小夥子,你哪裏搞的貨?”幾乎周圍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沈浪沈浪,他隻是淡淡地一笑,輕描淡寫道:“天橋底下買的!”
“切!”衆人噓聲一片,廳局級以上能抽到的好煙,怎麽可能跟地攤貨一樣?誰也不相信沈浪的鬼話。
就在這個時候,田媛的父親田思成朝着他們這一桌走了過來,田思成顯得非常焦慮,他直接朝着衆人道:“你們都是媛媛的同學,路子廣,有誰能夠在短時間内找到兩位司儀的,如果沒有兩個人,一個也行!”
王曉天接在嘴裏,“叔叔,到底怎麽回事兒?”
田思成無奈地歎了口氣,眉頭都快皺成一個川字了,說:“婚慶公司派來的兩個司儀在路上撞了人,給交警大隊扣下了,這一時半會找司儀特别困難!”
現在已經是臘月二十幾了,年前年後結婚的人特别多,司儀成了香饽饽,現在就算出高價也不見得請得到人。
話音未落,這桌最有實力的蔣卒接過話,一副很有把握的模樣道:“叔叔,您别急,田媛的事就是我的事兒,我認識幾個搞播音主持的,我這就聯系他們!”說着,蔣卒從口袋裏掏出了愛瘋,撥通了好幾個電話,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所謂認識的那些播音主持人士,要麽正在主持婚禮,要麽就有應酬,一時半會肯定來不了。
見狀,沈浪開口道:“叔叔,我也認識一個搞主持的,我能保證,半個小時内,她肯定能趕到!”田思成沒有開口,林星辰冷不丁來了句:“沈浪,别瞎湊合了,老蔣都搞不定的事情,你就别橫插一腳了,免得給咱們這群老同學丢臉!”
田思成也管不了那麽多,他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态度,對沈浪還是很客氣道:“小沈,叔叔就指望你了!”
“您放心!”沈浪成竹在胸道。
林星辰和蔣卒抱着看笑話的态度,雖說沈浪能夠搞到特供小熊貓,這也許是沈浪花大價錢搞來裝逼用的,但是請到司儀,還是在年前年後,做夢吧。
“小沈,叔叔想知道,你那搞播音主持的朋友在哪裏高就?”田思成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沈浪不假思索道:“市電視台,你們也許認識,叫謝晚晴!”
此話一出,周圍鴉雀無聲,本來抱有希望的田思成一顆星又跌落到了谷底,慶州人沒有幾個人不知道謝晚晴,别人可是慶州電視台的一姐,台柱子,高貴大方,氣質卓絕,一般的房地産商開盤她都愛理不理的,别人會來他們家這個普通的婚禮現場。
那倆貨肚子都笑疼了,蔣卒上氣不接下道:“沈浪,你這次裝逼裝大了!”
“叔叔,他也是爲了寬慰您!”林星辰接過話語道。
“小沈,你的心我知道,好啦,我去找其他人問問看!”田思成神情黯然地離開了。
王曉天像看着傻逼一樣地看着那倆貨,心說,“謝晚晴再牛逼,再漂亮,還不是我老大的馬子?”
趁着上廁所的時候,沈浪撥通了一個謝晚晴的号碼,過了三十幾秒,對方才接通。
那一頭傳來一個媚惑入骨的聲音,“阿浪,怎麽想起給人家電話了?”聞言,沈浪骨頭都酥軟了,心說真不愧是搞播音主持的,他有種想把那個尤物推倒在在床上,好好地憐惜一番,“晴兒,今天晚上有空不?”
“幹嘛啊,人家剛剛播完晚間新聞,正躺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此時的謝晚晴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像一條美女蛇一樣,慵懶地躺在辦公椅裏。
“我一個同學婚禮卻司儀,你能不能幫幫忙?”沈浪基本上沒找謝晚晴開過口,上次能夠從拘留所出來,她已經欠了這個女人一個大人情,人情債多了肉來償。謝晚晴想沒想,一口答應了下來:“沒問題,不過,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好說,好說!”沈浪悻悻道,跟這樣一個有品位,氣質高貴的美女共赴巫山,那可是一種絕美的享受。
“我不想太張揚,别說你認識我!”沈浪叮囑道。
“奴家都聽你的!”謝晚晴柔聲笑道。
沈浪把酒店地址,還有婚禮的舉辦方的信息都告訴給了謝晚晴後,就挂掉了電話。
見沈浪從洗手間裏出來,王曉天用肘子戳了一下沈浪,很八卦道:“哥,她咋說?”
“待會你就知道了!”十分鍾後,一輛紅色的寶馬緩緩地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從裏面跳下一個穿着得體大方旗袍,身段婀娜,高挑性感,脖子上還圍着一條雪白的白狐披肩的高貴美女,那美女的精緻的瓊瑤鼻兒上架着一幅墨鏡,剛一下車的她,就被成了來來往往路人關注的焦點,不少人掏出手機瘋狂地抓拍。
當她摘下墨鏡的那一刻,不少人傻眼了,不知道是誰大叫了一聲,“謝晚晴!”“剛剛進去的那個美女!”.....
謝晚晴缺認了門口滾動條幅,還有牌子後,便在一個迎賓員的帶領下上了二樓。
謝晚晴剛上二樓,不少人的目光就被吸引了過來,不少人蜂擁而至,熱情異常地找謝晚晴簽名,合影留戀。謝晚晴雖然趕不上那些所謂的大牌明星,可是在江北省主持界,還有慶州群衆中名聲還是不錯的,至少負面新聞非常少,她的粉絲更是不少,就拿微博來說,就有十幾萬粉絲,絕不含一個僵屍粉。
謝晚晴淡淡地一笑,“大家讓一讓好不,今天是新人的婚禮,我是來給他們主持的,主持結束後,我保證給大家簽名合影,好不?”
此話一出,人群中噓聲一浪高過一浪,誰也沒想到這對普通的新人能量這麽大,能把電視台“台花”都能搬過來。
所幸的是,大家都非常理解支持,還主動給謝晚晴讓開了一條道路,甚至還有人主動給謝晚晴帶路。
“明波,你說咋辦啊,沒有司儀婚禮不完整啊?”田媛都快急哭了,婚禮畢竟是一個人一生中至關重要的大事兒,一點兒都不能馬虎,女人更看中這一點兒。
田媛的老公伍明波也是異常頭疼,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跟田媛一樣,隻是一個小學老師,圈子就那麽大點,認識的人充其量不過是暴發戶而已,這時候上哪裏去找司儀?
就他們夫妻倆愁眉不展的時候,門被推開了,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田媛擡眼一看,她半天愣是沒有反應過來,伍明波也好不到哪裏去,“你,你,你是謝晚晴?”
“嗯!”謝晚晴具體得體地一笑,就着夫妻倆人的面前坐了下來,莞爾一笑道:“好啦,時間要緊,先說說你們的戀愛史吧,我需要了解你們的情況!”田媛夫妻倆顯得比較急促。
片刻之後,在謝晚晴的出神入化技巧的引導下,他們把相識到相愛的經曆都告訴給了謝晚晴。謝晚晴一邊聽着,一邊卻在暗暗熟記于心,腦海中更是在組織着今天司儀的台詞。
“什麽?謝晚晴真的過來了?”林星辰兩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那邊的人好像看到了!”在做的一個客人道。蔣卒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嘴裏冷哼道:“長得像的人多的去,八成是山寨貨!”
很快,婚禮儀式開始了,整個二樓宴會廳的燈光一下子熄滅了,黑漆漆的一片,聚光燈将強光一下子聚焦在了舞台中間,一個穿着旗袍的美女,手拿着話筒,邁着款款蓮步,落落大方地走上了舞台,場上的掌聲一陣高過一陣,足足持續了十分鍾,掌聲才停了下來。
看着台上的謝晚晴,蔣卒激動不已的同時,臉上異常火辣,他好像是被沈浪狠狠地打了一下臉,他心中更是疑惑不已,一個搞燒烤的家夥,哪怕再有錢,也不見得請得動謝晚晴吧,難道是說這小子扮豬吃虎。
“哇塞,我要是能夠請到這樣的司儀,我花十萬塊都值啊!”一個未婚的女性,一臉如癡如醉道。
“請到謝晚晴得花多少錢啊?”不少男性同胞們,心底在默默地盤算着。一般對女人來說,婚禮是一輩子的大事兒,如同能夠請到像謝晚晴這樣重量級的電視台當紅女主播,整個婚禮自然增色十幾倍都不止,以後再親朋好友面前說起此事也倍有面子。
站在舞台上,田媛感受來自于自己閨蜜,同學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她心裏就跟喝了兩斤二鍋頭一樣,腳下都有些輕飄飄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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