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天表現的很平靜,他那兩家破網吧雖然撈不到什麽大錢,一個月萬把塊還是沒問題的,八千塊對他的吸引力不大。柱子這個傻大個吃着水果,好像此事與他無關似的,先前窯灣村治保主任石耀前的開價比這個高多了,他都不屑一顧,在他眼裏給沈浪打工才是正道,不用受什麽鳥氣。
劉子龍,王奎,付航幾個原恒強酒店的保安顯得有些動容了,他們曾經混迹于社會底層,一個月兩千多塊對他們來說非常不錯了,八千塊實在是太高了。
每一個人的表情,沈浪都看在眼裏,他知道該如何做了,于是他開口道:“小龍,你們幾個人留下來幫登哥看場子!”劉子龍幾個人驚呆了,他們的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了,這可是天大的肥差,做夢都想不來的,幾個保安出身的夥計暗暗地交流了一下眼神,他們統一了意見,紛紛搖了搖頭,劉子龍立場很堅定道:“老大,條件确實很不錯,但是咱們兄弟幾個,這輩子就跟你混了,有的是機會賺錢!”
劉登科本人心中暗暗稱奇,他手下咋就沒有這麽忠肝義膽的小弟呢?人不可貌相啊,年紀輕輕的就懂得如何收買人心,這種人到底會不會替自己看場子呢?
劉子龍等人的表現讓沈浪非常滿意,剛才那番話試探隻是一個方面,更重要是他需要自己的手下的兄弟出來曆練一番,總不能一輩子呆在燒烤檔裏混日子。再者别人開出了八千塊的價碼是,不收白不收,這種輕松的活兒他還是應付得了。
沈浪端起高腳杯,優雅地抿了幾口紅酒,緩緩道:“登哥,這生意我接了!”劉登科有些喜出外望,他趕忙舉起了杯子,跟沈浪碰了一個,“沈老弟果然是一個非常豪爽的人!”
“幹!”兩個人走了一個,暢快地将杯中的酒水喝了個幹幹淨淨。就在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推門而入,神色異常慌張,他附在劉登科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劉登科臉色異常難看,竟然又有人在他的場子裏鬧事了,再這樣下去,他們這個場子早點歇菜了算了。
沈浪目光落到了那個來人的身上,“你帶路吧!”穿西裝的來人用征詢的目光望了望自己的老闆,見自己的老闆點了點頭,他帶着沈浪一群人朝着一樓普通包房區急匆匆地趕了過去。
還沒到事發地點,就聽到一陣陣野豬似的咆哮,“艹,這麽醜的包廂公主,你們還好意思跟老子要錢!”此時事發地點門口聚滿了不少人,大家都是抱着看熱鬧的心态,誰也不敢出頭,這年頭打抱不平是要付出代價的。
見沈浪等人過來了,圍觀者們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走進去一看,舒适的包廂裏幾個姿色還說得過去的包廂公主苦的是梨花帶雨,她們衣裳有很明顯被人撕扯過的痕迹,有人的手腳上還有很明顯的瘀痕。
爲首的家夥個頭不高,很壯實,兩個肩膀上扛着一個冬瓜腦袋,那人頭上留着一撮金黃色的頭發,脖子上挂着二十塊一條的金項鏈,全身都是紋身,他還不斷地用手指戳着包廂負責人的胸口,“來啊,來打我啊,來打我!”見包廂負責人臉色鐵青,就是不說話,那人手下還有他幾個同夥笑得更加誇張了,“老子看得上她們是給你們面子,少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了!”
作爲場子當家人,劉登科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些部門欺負他沒的說,就是這種不入流的混子也敢在他頭上拉屎拉尿,這教他如何忍?
沈浪沒有說話,而是讓身旁的王曉天等人弄了幾個啤酒瓶,他走了進去,擋在了包廂負責人身前,說:“這裏交給我了,你可以出去招待其他客人了!”那人投來感激的眼神,便匆匆地出去了。
“小白臉,你他媽的活膩了!”那黃毛用手指戳了戳沈浪的胸膛,猖獗到了極點。
“嘴巴放幹淨點!”沈浪警告道。
他身上那股氣勢迅速地蔓延了開來,周圍的人都感覺有點不自然了,那個混子很自然後退了一步,眼神中有些驚恐他色厲内荏道:“爺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管,你他媽的算老幾啊?”
話音未落,一個清脆的巴掌聲驟然在包廂裏響起來了,那個黃毛的混子的臉頓時變成了大花臉。
“我日你......”話還沒說話,對方又是一個巴掌。
“啪啪啪”這種巴掌聲足足持續了三分鍾,那小黃毛小聲抽起來了,臉腫得跟豬頭阿三似得,滿嘴的牙齒也被爆掉了,周圍非常安靜,大家看向沈浪的眼神充滿了崇拜了。幹完活,沈浪沖着傻大個柱子道:“柱子,該你出手了!”
“有!”
柱子心裏自然樂呵了,有活兒幹了,還是他最喜歡的捏蛋蛋,鐵塔般的巨漢出手了,他走到那小黃毛跟前,跟看着傻逼一樣看着對方,拳頭捏的嘎吱嘎吱作響,他像擰着小雞一樣拎起了黃毛,嘴裏發出嘿嘿的聲音,“傻逼,莪好久都沒捏蛋蛋了,今天莪就免費讓你體驗一次!”緊接着,柱子手猛地探出,又快又準捏住了對方傳宗接代的地方,猛地一捏,“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久久地回蕩在包廂裏。
一個混子準備掏家夥的時候,劉子龍拿起手中的啤酒瓶扔了出去,那個混子被砸得頭破血流,當場倒在了血泊裏,其他幾個混子硬是吓得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小天,小龍,王奎,付航,好好招呼他們!”沈浪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今天算是給劉登科一個見面禮了,“還有周圍的人誰他媽也不準離開!”那些圍觀的人一個個吓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隻能硬着頭皮繼續“觀禮”了。
劉子龍王曉天等人的動作非常麻利,用啤酒瓶爆jh,伺候得那些混子們yu仙yu死,那種慘叫聲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才結束,每一個人啤酒瓶上還帶有殷紅的血迹,場面可謂是慘不忍睹。
“登哥,如何?”沈浪悠然自得地抽着煙,側着臉朝着劉登科笑了笑。劉登科先是一怔,随後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很是感激道:“非常滿意!”如此高效簡潔,雷厲風行的處理方式,劉登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覺得自己沒請錯人,有沈浪這尊大神在,以後誰還敢在這裏撒野啊?
“享受了優質服務,是不是給錢啊?”柱子踩着那個家夥的腦袋,嘿嘿地笑道。
那嚣張無比的黃毛,吓得連底氣都沒有了,一個勁兒道:“我給,我給!”周圍一些老油條,紛紛付了錢,便夾着尾巴溜走了。
事後,劉登科非常夠義氣,他将幾個“鎮店之寶”叫了出來,準備讓他們伺候沈浪,可是沈浪對于這種風塵女子沒興趣,這麽艱巨而又神聖的使命,就落到了柱子等人身上。
“柱子,你狗日的太黑了,一個人霸占三個!”王曉天很不服氣道。
“小天天,你再叫一聲柱子試試看,老子捏爆你的蛋蛋!”蠻橫無理的柱子那雙牛蛋大的眼睛瞪得老大,王曉天被他弄得沒脾氣了,隻能乖乖地服軟了。
這一夜,1689的女人們終身難忘,柱子這個家夥幾乎把這裏的女人挨個嘗了個遍,“大仲馬”名聲也不胫而走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