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咱們得多帶幾個人,那家夥身邊七八個人,不好動!”
“哈哈哈,說得對,老子就是喜歡人多欺負人少!”說着,王曉天偏過頭,朝着網吧裏一吆喝,“都他媽的别撸了,對着電腦有個屁意思,幹架去!”。
說完,王曉天帶人從網吧後面的倉庫裏取出了家夥,上好的鋸斷的自來水管,還有不少水管都鏽迹斑斑了,不過能湊合着用就行了。
永興街“胖子燒烤”攤上,幾個光着膀子,渾身都是紋身的小青年,坐在小馬紮上正在胡吃海喝着,燒烤攤老闆齊胖子苦着臉,手裏還在不斷忙活着。
這些小混子在這裏白吃白喝不說,還他媽天天耐着不走,說多了就得挨揍,好不容易來幾個客人,被這些人一攪合,生意就黃了,他越發提不起勁來了。爲首一個尖下巴,有點像柯震東的一個小年輕,拍着桌子,牛逼哄哄道:“麻痹的,烤雞柳,烤雞翅還沒弄好?”
“那死胖子活歪膩了,我去給他松松皮!”另一個青皮接在嘴裏道。
胖子趕忙将烤肉的肉食用鐵盤端了上來,他吓得直打哆嗦,“各位小哥,真對不住!”
爲首那個長的像柯震東的混子,一把揪住齊胖子的粗脖頸,嘴裏嚣張的笑道:“齊胖子,是不是不服氣?”
齊胖子連忙搖頭道:“不不不,哪裏敢啊!”
一個青皮倒了三杯酒,指着冒着泡的啤酒道:“喝一個,咱們哥幾個以後不找你晦氣!”
齊胖子都快哭了,這幾個小混子以前吃飯還講規矩的,最近不知道怎麽這麽嚣張了,搞不好給某個混社會的大哥做了小弟。
“喝!”七個八齊聲猙獰地吼着。
“我喝,我喝!”齊胖子一大把年紀了,委屈的淚水都快留下來了。
哪知道,對方根本不給他喝酒,而是将其中的一杯酒直接澆到了齊胖子的頭上,頓時間齊胖子成了落湯雞,狼狽到了極點。
這夥人猙獰地狂笑了起來,他們從來沒有這麽威風過了,“他媽的誰說90後是垮掉的一d代,看哥還不是照樣牛逼?”長得像柯震東的混子,哈哈大笑着。
“齊胖子,你在這裏擺攤就得交管理費,從即日起,每天三百塊,少一毛老子弄死你,聽到沒有?”齊胖子臉上的橫肉抽搐着,他老淚縱橫道:“我交,我交!”
“這才乖嘛!”長得像柯震東的混子,用手拍了拍齊胖子的胖乎乎的圓臉,咧着嘴無不得意着。突然,一夥半大的學生沖了過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掄起手裏的鋼管,雨點般地朝始料未及的混子們招呼了過去,“哎喲喂,我的媽诶!”
“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程志明都快被打得不成人形了,王曉天一腳踩在程志明臉上,狠狠地碾了幾下,說:“小明,你膽兒挺肥啊,竟然欺負人家齊胖子!”說着,王曉天目光落到了齊胖子身上,“齊胖子,有我在,我們會幫你主持公道的!”
齊胖子感動的牛肉滿面,他将程志明的累累罪行都哭訴了出來,“天哥,我每天給你三百天,你罩着我!”
“别,齊胖子,咱們都是熟人,談錢傷感情!”王曉天很仗義地擺了擺手,齊胖子隻好閃到一旁去了。
“帶走!”王曉天一揮手,半大的學生娃們架着像死狗一樣的混子離開了。
随後,王曉天給沈浪打了一個電話,讓沈浪親自過來審問。程志明被帶到了附近一處廢舊的磚瓦裏,爲了對付這幾個硬骨頭,王曉天讓手下的學生娃在附近的工地上偷了點‘華新水泥’,還有七八個大泔水桶,大家懂得!
“老總,有事兒出去一趟?”沈浪道。
老總不松手,就像一個樹袋熊一樣地抱着沈浪,說:“哪裏也不許去,這麽晚了,再大的事兒明天再說!”
“搶劫的事兒有線索了,我要去解決一下!”沈浪解釋道。
老總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女人,她很不情願松了手,叮囑道:“注意安全!”
“啵!”沈浪在老總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便離開了。
“混蛋!”老總又氣又惱,可是心裏卻甜滋滋的,從來沒有異性這樣對自己親密過。不一會兒,沈浪駕着車趕到了指定的地方,他從路虎車上跳了下來。
王曉天帶着一夥學生娃迎了過來,他對着學生娃命令道:“叫老大!”
“老大!”學生們異口同聲道,當然他們也在暗暗地打量着沈浪,被天哥吹得神乎其神的老大,好像不咋地,就一小白臉而已,但是誰也沒敢表露自己的真實想法。
“嗚嗚嗚!”走進磚瓦房裏,看到幾個被綁的想粽子一樣的青皮,沈浪笑了,他朝着王曉天伸了伸大拇指,“真他娘有你的,讓他們透透氣!”
“小意思,不過幾個傻逼而已”說着,王曉天偏過頭,招呼着手下的學生娃,“給他們透透氣吧!”
幾個學生娃撕開了那些人嘴上的膠帶,程志明等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自從他們出道以來,還沒吃過這樣的大虧,在别人手下竟然一個回合都沒抗住,真他娘的丢人!
王曉天在沈浪耳邊小聲地耳語了幾句,沈浪冷峻,彪悍的眼神如同利劍一樣地落到了程志明身上,沈浪用腳踢了踢程志明,面無表情道:“喂,混哪裏的?”
哪知道,程志明冷哼了一聲,沒怎麽搭理沈浪。
“艹,哥你看到沒有,這傻逼骨頭挺硬的,咱們加點料如何?”王曉天冷冷地笑了笑,他朝着手下的幾個人遞了一個眼色。學生娃的理解能力不錯,跟着天哥出來幹活,太他媽的刺激了,小屁孩們屁颠屁颠鼓搗水泥去了。
“哥,待會咱們把這些逼樣的丢進去,讓後用水泥封住,就丢到長江,任憑警察再厲害,也查不到任何信息!”王曉天提高着嗓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陰險歹毒的計劃。程志明那七八個混子吓得直打哆嗦,道上弄死人基本上都喜歡這樣的手段,程志明等人立馬就慫了,“兩位大哥,你們要問什麽,隻要是我們知道的,我一定說!”人都是怕死的,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除非是‘殺人機器’。
“孺子可教也!”沈浪就這一個學生娃端來的凳子,坐了下來。
“梅姐洗頭屋,你知道不?”沈浪雖然臉上挂着笑,卻異常陰冷,就連王曉天都不由地打了個顫。
程志明這下算明白了,真正的“大哥”都是很低調的,眼前的就是代表,他哪裏敢有所隐瞞,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知道,那天,我看到你提着包進了梅姐那騷##貨的店子!”沈浪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四十萬被搶給上了一課,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也不容忽視。
“包子哥是誰?”沈浪語氣更加陰沉了,一股殺意瞬間充斥了整個屋子裏,學生娃們都感到很不自然,有的人腿都在打抖了。
“包子哥......”程志明還是閃閃躲躲的,就是不肯直說。王曉天是個直性子,他很不耐煩道:“哥,幹脆讓我用混泥土送他一程!”一聽到王曉天要用混泥土弄死自己,程志明急了,他趕忙道:“我說,我說!”
“哥,這狗日的就是賤骨頭,不給他點厲害絕對不招!”王曉天毫不掩飾着滿臉的鄙夷。
“說吧,我給你留條活路!”沈浪道。
“謝謝大哥,謝謝大哥,包子哥是程河鄉的,他經常在窯灣村這一帶玩,上次搶劫後,他隻給了我五百快信息費,那狗日的真黑!”包子哥咬着牙,憤憤不平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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