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個處最多也就幾千塊而已!”
“長得漂亮也就一萬塊,太坑了!”........
衆人噓聲一片,沒有人投去憐憫的眼神,反而覺得那個清秀動人的女孩子實在漫天要價。
“滾吧!”朱大腸冷冷地笑了笑。
妖裏妖氣的女人連身上的痰都來不及擦,拉着那個女孩子的手,低着頭灰溜溜地離開了包廂,那些看熱鬧的人都散了。沈浪出門口的時候,發現那個妖裏妖氣的女人,正在劈頭蓋臉地罵着那清秀動人的女孩子,“妮兒,朱老闆開的價不算低了,兩萬塊,梅姐我丢人也就算了,你媽怎麽辦,做一次透析四百塊,一個星期就得好幾次!”
清秀動人的女孩子急得直落淚,她小聲抽泣着:“梅姐,都是我不好,你再帶我去其他地方轉一轉?”
叫梅姐的女人歎了一聲,舒卷了一下眉頭,無奈道:“怕了你,算是梅姐上輩子欠你的,我們去大唐足浴看看!”
就在她們準備伸手攔出租車的時候,一個富有男性磁性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等等!”
梅姐猛地一轉身,隻見一個跟黃大明就幾分神似的年輕男子,正朝着她們走過來,梅姐抱着胳膊攔在了清秀女孩子的面前,一雙桃花眼在沈浪身上打量着,“想咋地?”
沈浪目光指了指梅姐身後那個可人兒,說:“她的初夜能賣給我不?”
叫梅姐的女人冷冷地笑了笑,“就你?你能拿得出五萬塊不?”梅姐雖然沒讀過什麽書,但是看人待物的本事還是有點的,沈浪雖然很帥,氣質也不錯,不過在梅姐眼裏看來,沈浪隻不過是一個慶州的白領小資而已,哪裏有什麽包女孩子初夜的口氣。
“我卡裏應該有這個數!”沈浪抽出了一張銀行卡,這還是謝晚晴給他的,他還沒有用過,如今爲了挽救這個即将失足的女孩子,他不得不拿出來了。
“附近有atm機,我們去查查看!”梅姐一把搶過沈浪遞來的卡,拉着那個清秀女孩子的手,就朝着工行atm機走了過去。
“密碼?”
“六個八!“
很快,卡裏的餘額出來了,六萬七千多,沈浪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謝晚晴還真是大手筆,陪睡還給這麽多。查完餘額的梅姐壓根就沒有歸還卡的意思,她對清秀的女孩子道:“妮兒,姐幫你保管卡,你盡管陪他去,有什麽事兒打我電話!”
“嗯!”清秀的女孩子點了點頭,很是懂事。
直到沈浪和那個小女孩上了出租車,梅姐才戀戀不舍地離開,她心裏在流血,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就這樣被毀了,饒是她這種長期混迹于洗腳屋,休閑屋的鐵石心腸的人,忍不住落下了淚珠子。
“你叫什麽名字?”沈浪有些不好開口,但是他還是開了口。
“我叫尹皓雪!”清秀的女孩子羞羞答答的,小臉蛋更是紅撲撲的,她心裏很緊張,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跟陌生的男人獨處。
沈浪心頭一怔,此女人如其名,花了将近七萬塊的卡,挽救了一個女孩子,他心裏好受多了,錢沒有了可以再賺,一個女孩子就這樣失足了,就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叔叔,你要去看我媽媽?”小女孩子那玲珑嬌小的身子在顫抖着,情緒有些激動,沈浪沒有要去開房的意思,她那雙會說話的眸子裏滿是感動。
沈浪都快被這個女孩子那雙眼睛給融化了,他點了點頭,很肯定道:“是的!”“我媽媽在市一醫!”尹皓雪道。
“師傅,市一醫!”沈浪立馬對出租車司機道。
“好的!”出租車司機立馬掉轉了方向,朝着市一醫行駛了過去。從尹皓雪嘴裏得知,皓雪的媽媽得了尿毒症,每個星期都要做好幾次透析,不然,她媽媽的就活不長了。
趕到市一醫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十點,護士站值班的小護士正在開小差玩手機。
尹皓雪帶着沈浪上了住院部六樓,進了一處偏僻陰暗的病房,當推開病房門的那一刻,沈浪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小小的病房内竟然有八張床位,劇烈的咳嗽聲,夢呓聲,小聲的交談聲,環境糟糕到了極點。
找了半天,尹皓雪沒有找到自己的媽媽,她急得都快哭了,她抽抽搭搭道:“叔叔,昨天我來看看的時候,她都在這裏,她怎麽就不見了?”
沈浪帶着尹皓雪走到護士站,隻見一個小護士正在玩手機,嘴裏是不是發出很黑皮(happy)的笑聲,搞的沈浪眼前直冒黑線。
“護士小jie,請問尹文秀在哪個病房?”沈浪敲了敲護士站的桌面,語氣還算比較客氣。跟男朋友聊得正開心的小護士被沈浪攪了好事,她拉着一張臉,語氣冰冷道:“她拖欠住院費三個星期了,不把掃地出門已經是夠客氣了,你是她什麽人?”
“護士姐姐,我媽媽在哪裏?”尹皓雪急了晶瑩的淚花在眼眶裏直打轉兒。
可是鐵石心腸的小護士根本不爲所動,她皺着眉頭,擺弄着自己塗着殷紅指甲油的手指頭,愛理不理道:“三樓急診室大廳!”
就在沈浪轉身之際,那個小護士朝着他們身後補充了一句,“喂,你們快點吧拖欠的住院費給補繳了!”
沈浪氣的臉色鐵青,現在的醫務工作者,一點兒職業道德都沒有,他懶得去跟這種人計較,找到人要緊。果不出其然,在三樓急診室大廳,尹皓雪找到了自己的媽媽尹文秀,尹文秀雖然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樣了,但是從外形輪廓上可以看得出,這個中年女人以前是個美女胚子。
“媽媽!”尹皓雪抱着自己的媽媽,小聲地抽泣了起來。
“這位是?”尹文秀注意到了沈浪,她很善意地偷來了友好的眼神。還沒等尹皓雪來介紹自己,沈浪主動地做起了自我介紹,“我叫沈浪,是尹皓雪朋友!”
尹皓雪點了點頭,尹文秀信了,這時候一個水桶腰的中年護士走了過來,拽得二五八萬似得,朝着沈浪毫不客氣道:“你是尹文秀的親戚吧,快點把住院費給繳了!”
沈浪強行壓住了内心的怒火,他沉着臉:“我這就跟你去繳費!”
繳費窗口的護士面無表情道:“一共是叁仟柒佰貳拾一塊!”
沈浪掏出了身上所有的現金,大約五千塊,他強笑着:“能不能調一間好的病房?”
繳費窗口的護士一臉鄙視,“一千多塊,你還想調好一點的病房,霍霍,你有關系不?有的話可以考慮一下!”沈浪的拳頭捏的嘎吱嘎吱作響,要是在部隊那會兒,他早就掄拳頭揍人了,他不得不再次壓住了内心的怒火,他隻好用卡裏的錢了,刷了将近六千塊,尹文秀被調到了一間四人間,小丫頭感動都快哭了,如果沈浪現在就要的話,她會毫不猶豫地給沈浪。
“阿姨,我略懂一些醫術,我能給您把一下脈不?”沈浪朝着躺在病床上的尹文秀,十分客氣道。
尹文秀點了點頭,“嗯!”
沈浪食指與中指按在尹文秀右手腕上,一股紫色的氣流鑽入了尹文秀的體内,當紫色的氣流到達尹文秀的腎髒時,沈浪臉色大變,尹文秀的尿毒症本來不是很嚴重,隻要花一些錢,用對藥基本上就可以慢慢康複,如今這情況很不妙,尹文秀的尿毒症已經到了晚期,就算純正的先天罡氣也沒有用,沈浪咬了咬牙,憤憤不平道:“庸醫害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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