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慶州電視台就整個江北省而言,二流角色而已,自從一個農業節目上了燕京農業頻道後,慶州電視台聲名鵲起,故而有知慶州農家樂頻道,而不知慶州市。
廣電大樓旁邊停這各種不同的轎車,差一點兒的就是别克凱越,或者東風雪鐵龍,現代起亞之類的,稍微上一點兒檔次的都是漢蘭達,或者本田雅閣,最好的停車位,至少都是寶馬,奧迪a6之類的。
最差的車,屬于電視台最底層的員工,也就是一些幕後工作人員。稍微好一點的車,當然屬于電視台有點身份地位的,他們往往在一線采訪,露面的機會比較多。最後的一種,可想而知了,屬于電視台的高層了,領導們都喜歡奧迪,大氣而不張揚,寶馬奔馳之類的,則是電視台男女主播的最愛,這是他們出入慶州上流社會的身份标識。
跟往常一樣,謝晚晴打卡進入了廣電大樓,一個跟她有過數面之緣的小妹,吃驚地捂住了櫻桃小嘴兒,眼睛瞪得老大,有點失态:“謝主任,早上好!”
謝晚晴黛眉微蹙,她被人盯得毛骨悚然,“是不是臉上長痘痘了?”
那靓麗的小妹連忙擺手,“沒,你的皮膚好水嫩!”被人這樣一說,謝晚晴臉蛋陡然漲紅,她撫着臉蛋兒,“你嘴巴真甜,我都人老珠黃了!”說完,謝晚晴便鑽進了電梯。
電梯裏幾個同事,眼都直了,男的都在暗暗地流口水,他們再想這謝主任怎麽變化這麽大,越來越漂亮了,這不是要人老命嗎?幾個女同事則在暗暗打算着,如何從謝晚晴手裏搞到駐顔之術,沒有不愛美的女人。
一路上,男人們被謝晚晴迷得神魂颠倒,甚至有好幾個人撞在了一起,撞得是鼻青臉腫,女人則是羨慕嫉妒恨。
在前往演播室的路上,謝晚晴正好遇見了張萌,那娘們神色有些閃躲,她隻是假裝鎮定地打了一聲招呼,“晴兒姐,早上好!”
“早上好!”謝晚晴莞爾笑着,好像昨天的事兒根本沒發生一樣。
謝晚晴越是這樣,張萌越是忐忑不安,雖說謝晚晴是過了氣兒的guan二代,可是别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整死自己這個根基薄弱的小主播還不是小次啊一碟。
于是,張萌用一種商量的口吻道:“晴兒姐,能不能借一步說話?”謝晚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溫和地笑了笑,很有風度點了點:“恩!”
兩個人來到了一個人比較少的角落,張萌眼淚汪汪的,無比自責地抽泣着:“晴兒姐,昨天的事兒,是我不對,可是我也是被逼的,你知道左少的爲人!”
謝晚晴沒有反應,還是先前那副表情,張萌心裏咯噔了一下,心道:“完了,她肯定會弄死我的,我得加把勁兒!”
于是,張萌加大了眼淚攻勢,女人的眼淚不僅對男人有效,對于女人同樣起着不小的作用。
經曆過大風大浪的謝晚晴,如何看不出張萌這點小把戲,她心裏不禁笑了笑,對付這樣一個心機婊她沒有多大的興趣,“别嚎了,我又沒怪你的意思?至于昨天,我還得感謝你,好了,我得去電台那邊了!”說完,謝晚晴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張萌傻了眼,她弄不明白謝晚晴那句話是什麽意思,還得感謝自己?“完了,全完蛋了,謝晚晴這臭逼真陰險!”張萌心裏拔涼拔涼的,女人們都喜歡勾心鬥角,無知的女人才會想罵街潑婦,有點水準的,就喜歡暗地裏來點什麽的,高明一點兒的,喜歡借刀殺人。
不行,我得找左少,不然我肯定在這裏混不下去了張萌心裏暗暗道。
于是,張萌撥通了左光明的電話。
很快,那一頭傳來粗重地喘着氣的聲音:“寶貝兒,有啥事兒?喔,你輕點兒,我那兒可不是火腿腸,喔,太爽了.......”
張萌氣憤地咬了咬紅唇,一雙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前些天左少還沒得到她之前,還什麽海枯石爛的,這輩子就愛她一個人,可是現在,她徹底絕望了,自己隻不過是左光明的一個玩物而已。
“左少,晴兒姐肯定不會放過我的,你要幫幫我,求求你了!”不管左光明爲人如何,靠上他的大腿還是有好處的,張萌管不了那麽多了。
“嘶——,寶貝兒,聽我說,一......切有本少在,我還有事兒,先挂了!”
當張萌還想說兩句的時候,那一頭已經挂掉了,她氣得差點把自己“愛瘋”plus給摔了,嘴裏狠狠道:“混蛋!”
演播室裏,幾個穿着騷裏騷氣的狐狸精,正在小聲地議論着什麽,見張萌過來了,其中一個天氣欄目,叫安馨的女主播,朝着張萌招了招手:“萌萌,你咋了?”
“沒什麽!”張萌強打着精神。
見張萌有哭過的淚痕,安馨抱着胳膊,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道:?”
張萌沒作聲,動過整容手術鼻子抽動了幾下。
安馨假裝很有同情心,安慰道:“沒事兒奧,一個過了氣兒的騷##貨,看她能蹦跶幾天!”
“别怕,有我們這幫子姐妹給你撐腰呢!”另一個叫陳芸的女主播憤憤不平道。
今天看到謝晚晴與衆不同,光彩照人,這些動過刀子的“假美人”心裏就像吃了一顆老鼠屎一樣,特麽的難受,可是别人背景硬氣,她們隻能在背後八婆了。
就在謝晚晴要去電台錄音棚的時候,台長秘書叫住了她,“謝主任,領導找你有事兒!”
一聽是邵藿,謝晚晴的俏臉就拉了下來,那老色鬼打她的主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每次都是拍秘書叫她過去聊工作,實際上就是想潛了她。
“沒空!”謝晚晴冰冷地回答道。
“謝主任,你還是去一下吧,領導那兒我不好交代!”小秘書都快哭了。
謝晚晴心一軟,她知道這小秘書聽不容易的,她蹙着兩彎秀眉,歎了歎氣,說:“我去就是了!”小秘書感動都快哭了,“謝謝謝主任!”
來到台長辦公室門口,小秘書敲了敲門,輕聲喚道:“邵台長,人來了!”
過了半分鍾,門口打開了,一個臉圓圓的,頭上沒有幾根頭發,挺着将軍肚的中年男子,帶着彌勒佛般笑容迎了出來,“小謝,你終于來了,那個那個誰,你可以離開了!”
小秘書很懂事地帶上了門,悻悻地離開了。
台長辦公室非常豪華,家具全部都是進口,書架擺滿各種名貴的珍藏,可是很新,辦公室角落裏擺着兩個一人高的景德鎮瓷器,陽台上更是擺滿了各種名貴的盆景,偌大的辦公室除此之外,還有卧室,一張大床,足足可以躺下三個人有餘,至于來幹什麽,大家可想而知。
邵藿一手做請,“小謝,不必跟我客氣了,随便一點兒!”此時此刻的邵藿,完全就一慈祥的鄰家大叔,一個關心下級的好上司而已。
謝晚晴有些毛骨悚然了,這老東西估計又想威逼利誘了,她半邊小屁屁坐了下去,精神上卻是高度警戒着。
邵藿親自給謝晚晴沏了一杯純正的牙買加南山咖啡,“小謝,喝吧!”謝晚晴沒客氣,她端起來,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她根本沒喝下去,昨天發生的事兒,她還記憶猶新。
“邵台長,該不會是找我聊聊人生,或者談談理想之類的,如果是這樣,我想安馨她們更對您的胃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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