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怕的事兒,莫過于衰老還有孤獨嗎,然而,沈浪卻能在這兩個方面給她莫大的安全感,她開始接受眼前這個隻有一段情的男人了。沈浪身上多了不少抓痕,這個娘們瘋狂起來就像一隻小野貓一樣,張牙舞爪的,就連沈浪的脖子上都留下了好幾個吻痕。
更讓沈浪驚喜的是,體内多了一道綠油油的氣團,雖然很稀薄,但假以時日,這道氣團會穩定下來。
“還要負責不?”勾着沈浪脖子的謝晚晴,柔聲道。
沈浪壞壞地一笑,“負什麽責?”
謝晚晴急了,她很小女兒态道:“臭流氓,你先前不是要負責的嗎?騙子!”
“小氣鬼,逗你的,我願意負責,就怕你看不起我這個小保安!”沈浪皺了皺眉頭,他懷中這個尤物可是一個吸金的主兒,一個月都是好幾萬的幹活,兩個人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謝晚晴昂着粉頸,很是驕傲:“算你有自知之明,不過,人家隻要你的人,才不在乎你是不是什麽小保安的!”
“我有女朋友诶?”沈浪将這個尤物,安放到了床上,看了未接電話,他苦笑着。
謝晚晴一把搶過手機,發現果然是周妙彤的号碼,她差點沒笑出來,世界上還真有這麽巧合的事兒,“人家不管,你說要負責的!”
“我負責,可是她那一關不好過,家有悍妻!”沈浪一個頭兩個大,其實他心裏很牽挂周妙彤,那個女人雖然脾氣很臭,但是人還不錯,就是不會照顧自己照顧自己。
謝晚晴有點罪惡感,眼前這家夥畢竟是自己閨蜜的‘男人’,她如此做,有點過分了。不過回頭一想,沈浪隻是周妙彤請的托兒,并不是真正的男朋友,她心裏好受多了。
“你先睡會兒,我去弄點吃的!”說着,沈浪就起身穿好衣服,在謝晚晴的嬌額上輕吻了一口,很是體貼。此時此刻,謝晚晴心裏暖暖的,好像被人捧在手心一樣,哪怕是她的亡夫也做不到這樣,她越發堅定自己的選擇了。
不一會兒,餐桌上擺滿了美味可口的食物,再加上是沈浪親自動手做的,還是謝晚晴最愛吃的,謝晚晴吃得很香,胃口比平時大了不少,她小肚子的吃的滾圓的。
出門的時候,謝晚晴有些依依不舍,“記得不準跟你那位老總來真的?”沈浪眼前直冒黑線,“肯定不會的!”
“記住最好,這個給你!”說着,謝晚晴将一張卡塞到了沈浪手裏,“密碼是六個八!”刹那間,沈浪被雷到了,這是什麽節奏,被包#養還是怎麽的,當他緩過神來的時候,人早已經走遠了.......
慶州市中心人民醫院,一間超豪華的特殊病房内,一個臉龐瘦削,有幾分帥氣的年輕人正在對一個小護士動手動腳,他的手甚至直接伸到了小護士的小罩罩裏面,抓了抓那一隻小白兔,嘴裏還蕩笑着:“好堅挺!”小護士嬌喘籲籲,小臉蛋都快滴出水來了,“左少,能不能不要這樣,這裏是病房!”
左光明正在興頭上,他才不管什麽病房不病房,病房反而更刺激,某國的文藝片不是這樣拍的嗎,“來,給吹一個!”左光明指着下面,笑得更加嚣張了。
小護士急得都快哭了,她才剛剛參加工作就遇到這檔子事兒了,她甚至後悔進入這一行了,她家裏确實有點關系,跟眼前這位小爺一比,菜的不能再菜了。
小護士的猶豫不決讓左光明很生氣,滿臉兇狠,毫不掩飾威脅道:“小妹妹,我他媽讓你吹一個,是給你面子,别他媽的給臉不要臉!”
小護士急的在眼眶裏直打轉兒,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瘦削的漢子推開門進來了,左光明把妹的興趣一掃而空,他擺了擺手,“滾,他媽的,裝什麽逼的純水,艹!”
聞言,小護士如獲大釋,她趕緊帶上門出去了。“陳康,他們幾個情況咋樣?”左光明開口道。
叫陳康的漢子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從保濕箱裏取出一根哈瓦耶雪茄,給左光明點上了,“有點嚴重!”
左光明吐着煙圈,神色很不好,一個保镖三百萬,三個也就是九百萬,加上他們吃喝拉撒住,還有管女人,他一年得花将近一千兩百萬,說不心疼那是假的,“艹,不管花多少錢也得把他們給治好!”
陳康的頭低了下來,“左少,即使治好了也是殘廢!”
左光明目瞪口呆,事情的嚴重程度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他眯着細長的眼睛,說:“具體什麽情況,盡管直說!”
“老三的腿被強勁的指力震碎了,骨頭碎成成了一塊一塊的,老二被人踢斷了六根肋骨,大量内出血,老四内出血嚴重,還在搶救中!”說着說着,陳康的聲音越來越小了,如果不是沈浪手下留情,他恐怕也躺在了搶救室的手術台上了。
左光明雖然是個吃喝嫖賭,壞事幹淨的纨绔子弟,但也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傻逼,“陳康,據你看,那小白臉什麽來曆?”
陳康神色凝重,他沉吟了片刻,開口道:“可能是少林寺出來的,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陳康不敢繼續講下去了,那個神的傳說讓他不寒而栗。
少林的大力金剛指隻能将人的骨頭碎成好幾段,而沈浪那輕描淡寫的三指,卻将老三的腿骨碎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就算傻世界上頂級的骨科專家都無能爲力。
而沈浪的手法,跟一個消失了三年的傳說有關,天朝黑榜上曾經十大高手,就有七個人死在這種詭異的指法下,中者全身的骨頭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黑榜上其他三位高手,聽說也是身負重傷,被迫退居海外做起了愚公。
那種詭異指法的創始人,猶如天空中的流行一樣,崛起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如同流星般的消失了。誰也不知道他從何而來,将往何去!
“阿卑羅王”陳康一字一頓,滿眼都是驚恐之色。
“艹,你是不是危言聳聽?”左光明冷笑了一句,起了一個很威風的名字,不代表那人真有電視劇裏面那樣的本事。
“可能性還是有,不大!”陳康悻悻道。
“你下去吧,你的幾個兄弟,我還是會讓那些吃人不骨頭的醫生盡全力搶救的!”左光明吐着煙圈,從床頭摸出一個ipad玩了起來。陳康眼睛濕潤了,沒想到左少這麽講情面,他哽咽着:“左少,那我先下去了!”
“嗯!”左光明點了點頭。陳康離開後,左光明直接把手中的ipad給摔了個稀巴爛,他從來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到了嘴邊的肥肉竟然給人搶了,不找回這個場子,他就不是左光明。
找人做了沈浪,估計可能性不大,那小白臉手段幾乎可以讓左光明深刻一輩子,再者沈浪不會傻乎乎等着他去殺。
除此之外,謝晚晴那兒還需要善後,謝晚晴的老爸雖然是過了氣的領導,但是瘦死駱駝比馬大,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得罪,他們龍昌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沒必要給自己家麻煩。
于是他撥通了電視台台長邵藿的手機号,很快那一頭傳來一個谄媚的聲音,“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左少啊,稀客稀客!”
“少來了,有事兒找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