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石像啊。”阿薩雷擡起頭,想去摸摸那惟妙惟肖的石像,可是卻凰北月冷冷一喝制止了。
“别碰!這東西詭異得很!”
阿薩雷連忙收回手,道:“王,我怎麽感覺,這野獸一直盯着我看啊。”所以他才想摸摸看,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也有這種感覺。”不想多想,凰北月轉身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在心中呼喚魇,這家夥見多識廣,而且當年和那個人有一戰,應該會知道的比較多。
可是喊了半天,黑水禁牢裏回應她的,隻有空蕩蕩的回音。
“魇?”凰北月微微有些詫異,以前就算魇刻意不想出來,也不會像現在一樣什麽回音都沒有。
之前在浮光森林和靈尊在一起的時候,魇就拒絕出現,可好歹和她保持一點聯系,不會這麽……好像消失了一樣。
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忽然就這麽消失了,心裏忽然就有點兒不适應和焦急。
“魇,再不出來我生氣了!”凰北月在心裏厲聲說,雖說魇隻是封印在她身體中的一隻魔獸,但是這麽多年一直和她作伴,雖然說大多數時間都在吵嘴,不過,魇有時候,也能幫上不少忙。
空蕩蕩的黑水禁牢中,就是沒有半點兒回音。
她知道魇就算再頑劣,也不會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這個山坳裏有古怪,是那個人的地方的話,恐怕自從來到這裏之後,她和黑水禁牢就被完全隔絕了,好像現代的屏蔽技術一樣。
那魇,應該不會有事吧,如果那個人能殺了魇的話,就不會把他封印了。
想到這裏,凰北月便壓下心中的幾分焦灼,快步向前走去。
凰北月和阿薩雷都沒有發現,他們剛才站在前面的那尊石雕的麒麟獸,那雙雕刻出來的眼睛忽然随着他們身影的移動轉動了一下,眼睛裏兩簇小小的火苗一閃而過。
除了這一尊石獸之外,其餘的石獸都分外安靜,一動不動,好像是真正冰冷的石頭一樣。
一路走過去,經過無數的石獸,各種各樣的形态,各種各樣的種類,好像活着的時候被固定了一樣,每一隻石獸都形态各異。
這麽浩大的雕刻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吧?也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完成的!
石子路的盡頭,便是山坳的中心,之前聽到的水車和水流的聲音,便是從這裏傳出去的。
隻見前面一片不算開口的土地上,沒有樹木,隻種了奇異的花花草草,如果是懂得煉藥的人看到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
因爲那些奇異的花草全部都是當時罕見的珍稀藥材!
可是看見珍稀藥材并不奇怪,看見一些隻能長在極寒或者極熱之地的藥材生長在這麽平凡的一個山坳裏的土地上,才讓人覺得無比神奇!
那些珍稀藥材隻是簡單地用一個木栅欄圍起來,旁邊一條從地下湧出來的小溪裏架了一座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