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了她求本尊?你不是背叛了本尊背叛了冥島,永遠是敵人了,今天卻來求本尊?
你爲了這個女人背叛本尊,欺師滅祖。
把我冥島害成這個樣子。
使我島上人心惶惶,崩潰在既,你今日居然還敢相求。
還敢讓本尊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人。
歐陽于飛你好,你好的很。”
冰冷的話說到最後,隐然已經不是薄怒,而是愠怒之極了。
這麽多年從沒見過王尊如此森嚴厲色過。
左右護法和銀家族長,三人對視一眼,齊齊無聲。
想來,這歐陽于飛實在是把王尊氣的太傷心,太傷心了。
歐陽于飛聽着冥島王尊發怒,頓時砰的一聲再度重重的磕下頭去。
“師尊,你知道的,我爲的并不完全是她。”
我爲的并不完全是她。
九個字,九個并無鋒芒,按理說一絲波瀾都不會起的九個字。
卻讓冥島王尊陡然朝後退了一步,撞上了那高高在上的龍椅。
低垂下眼,對上歐陽于飛擡起的頭。
額頭上深深的紅了一塊。
而那紅塊下的雙眼卻含滿了堅決,含滿了悲壯,含滿了無奈,含滿了愧疚,但是最終卻是決絕。
徹骨的決絕。
“師尊,你無法動的手,徒兒來動。
你無法下的命令,徒兒來。
你無法看見這千年傳承就這麽毀滅,徒兒來毀。”
铿锵有力的三個徒兒。
就好似三大千斤重錘,重重的擊打在冥島王尊的心上。
冥島王尊身形微微一晃,跌坐于那傳承千年的龍椅之上。
面上的神情一瞬間,幾乎複雜到了極緻。
而他身邊的左右護法卻眉頭齊齊一皺。
左護法一步跨出,朝着歐陽于飛沉聲喝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給我說清楚。”
歐陽于飛這話一出,他感覺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