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派兵去鎮壓,甚至連抵抗都不敢抵抗一下。
就悄無聲息的撤退了去。
也許,爲官者也不想去鎮壓。
畢竟,王尊和聖殿,那是兩個體系。
而他們是隸屬王尊的人。
更甚者,這新一代的埋沒,是全島的事情。
該要個水落石出,該說個因爲所以。
因爲,隸屬王尊的軍隊官府。
在這一件事情上充分的保持了沉默和禮讓。
非常大度的讓狂怒的暴民,沒有絲毫阻攔的朝着聖殿的方向沖。
而王尊的勢力在放手任由以三大家族爲首的暴民們,沖向聖殿的時候。
那些設置在冥島各處的聖殿管事處。
被以連飛爲首的暴民,直接砸了個稀爛。
所過之處,一個不留,一個不放過。
隻要是聖殿的人,那麽就隻有一個字,殺。
如此的蟻多咬死象。
聖殿各處管轄區死傷殆盡,沒有任何一處遺落。
聖殿的勢力,在以看的見的速度凋零。
冥島上如此的暴亂。
緻使很多本來關注着中原來犯,外島還在重重包圍下的戰事,和歐陽于飛突然的背叛。
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頭的憎恨,全部消失殆盡。
早忘記了還有歐陽于飛這麽一回事情。
此時的冥島所有人,關心憤怒的隻有一個目标,聖殿。
而先還被萬人恨的牙癢癢的歐陽于飛,現在已經被所有人抛在了一邊。
這,也許就是歐陽于飛的初衷。
夜,很深,很深。
深秋,很涼,很冷。
但是那滔天的怒火和絕對的悲憤。
卻把這深秋烘托的幾乎要燃燒起來。
這是一種徹骨的憤怒。
這是一種心碎神傷的悲絕。
風起雲湧,冥島的天已經開始翻天覆地。
夜,緩緩的過去,黎明的曙光開始代替黑夜,籠罩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