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無塵不會武功,不由身體往前一傾,微微的驚了一下。
到嘴邊的話,立刻沒有接着說出來。
蕭太後見此不由急喊出聲。
一旁的沉将見此冷漠卻比剛才還尖銳的道:“怎麽,現在還要他爲你犧牲?爲你容忍?
就因爲對你的愛,讓他爲你心疼?
甘願放棄他的一切?
讓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連輕,本将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冷漠到極點的話,如那千斤大錘敲打在心尖上。
疼的人幾乎無法呼吸。
蕭太後看着被制住的歐陽無塵,銀牙幾乎要咬碎。
歐陽無塵那未說完的話,她知道他接着要說的是什麽,她知道他的意思。
從來都是這樣,從來都是以她爲先。
歐陽無塵從來不會把他自己放在第一位,從來都是把她放在最前面考慮。
一切都爲照顧着她的情緒。
隻要她想做,他就讓着,就幫襯着,就縱容着。
蕭太後幾乎可以很清楚歐陽無塵接下來要說的是,不要理會他,隻要她想攻打,那麽她就攻打好了。
不要因爲他在,就産生任何的困惱。
那怕,那是他的一切。
五指緊緊的握緊,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
若是眼前此時來的是任何别的人,那怕來的是她的父母。
她也絕對不會心軟一下。
因爲,當年,他們也參與了追殺她丈夫,毀滅她的行動。
所有的恩情,在耶律洪生死,她九死一生活過來的時候,她就一并還了他們。
所以,在見面,隻會是敵人。
但是,來的卻是他,是無塵。
蕭太後很清楚的明白,歐陽無塵這麽說,他就是這麽想的。
他不是在敷衍她,他不是在故意爲難她。
以便達到俘虜她,生擒她,破壞這次進攻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