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召和歐陽于飛主攻水生島。
水生島不同于火焰島。
火焰島近海幾乎沒有什麽暗流礁石,海線上相當的平穩,一直是作爲主要進入地使用。
而水生島外海還平穩,一進入附近海域。
那是暗流無數,暗礁此起彼伏。
船隻稍有不甚,就是一去不回,撞個船毀人亡。
海面上熊熊燃燒的火焰早已經在夜色中消失殆盡。
水生島索将眼見天辰來勢洶洶,沒有力敵,直接揮軍退回水生島近海。
水生島近海,這就是一塊天然屏障。
就算你天辰在厲害,到了這裏也要盤着走。
夜色下,水生島戰船全部快速的退了回去。
等着那火紅的海上火龍偃旗息鼓的時候,他們已經不見了人影。
沒有冥島本身熟悉這片海域的人帶路。
天辰别說是千艘戰船,就是來個十萬艘,也要全部栽在這裏。
夜色濃郁,那是一片墨色的黑。
整個水生島戰船全部盤踞在水生島近海。
“情況怎麽樣?”坐在主戰船裏,索将冷冷的朝副将道。
“沒有異動,末将已經按照主帥的吩咐,封鎖了所有能夠過來的海路,就算他天辰能夠運氣好,從平緩的水路上撞過來。
也要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現下,他們還一絲消息都沒有傳過來。
看來,是他們根本找不到進入我水生島近海的路。”
那副将微微一笑,成竹在胸。
索将聞言點了點頭,掃了眼船外的黑夜。
猛打猛沖,殺敵一千,自損八倍。
這是庸将才會做的事情。
他有天險可守,能夠不戰而屈人之兵,那又何必勞師動衆出手。
天辰,始終是陸上的。
若是找不到路進入他水生島近海,在海域上看他們能夠待得了多久。
陸上的兵士,永遠不要跟他們海上的兵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