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耶律洪,琉月靠在椅背上,看着摩羯緩緩的道:“要一個人清醒,有太多的辦法,并非隻有解藥一途。”
以水封閉人的五感。
那種冰冷中的絕對世界和不能呼吸,不能說話,不能聽,不能看,不能觸摸。
這樣的感覺,那怕就是現代的神經毒素也能撐過那麽一時半刻。
還不說這粗糙的酒香。
“舍本逐末,果然是舍本逐末啊。”
搖頭晃腦,歐陽于飛揮舞着折扇,一臉的哀怨。
抵抗毒煙侵入,品出其中原料,在加以解藥破解。
一炷香的時間,就算是最淺顯的解藥,恐怕時間都倉促。
還不說這,到現在他們都還沒弄清楚到底原料用了那些東西的頂級毒氣。
放棄了最簡便的方法。
而去求用最複雜的方法去解開。
這不是舍本逐末是什麽。
他們的腦子居然也有如此不開化的一天。
雲召搖着頭,苦笑。
而軒轅澈則轉頭看着琉月,面上的神情也是無奈的笑。
他們走的中庸之道,那及琉月劍走偏鋒。
回應他的則隻是琉月的一揚眉。
水聲嘩啦,狂躁在冰涼中退去。
大廳中除了多出來無數的水漬外,還有一群頭顱濕透,神情有點愣怔的一衆商人。
“好,好。”在一衆滴答滴答的滴水聲中。
高坐與展示台上的摩羯滿臉的贊譽,看着琉月的眼神,幾乎可以燃燒出火焰來。
不是愛慕,而是一種贊揚。
可惜,琉月不爲所動。
她好不好,不需要他來評判。
見琉月無動于衷,摩羯眼中的欣賞越發濃烈。
一揮手,收拾好展示台上的第二局酒具。
他身邊的第三個小厮,不等他發話,就自動自發的走了上來。
相對于第一個小厮和第二個小厮,懷抱的大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