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從一個瓶子裏傾倒出來的,居然能喝入兩種翟然不同的味道。
這不是酒太古怪,就是瓶子有問題。
不過,以這漠河人的态度看來,琉月更加偏向于酒的口感太過豐厚。
眼,微微的動了動。
一種味道的酒,代表一種糧食或者其他東西的釀造。
兩種味道,就隻能說明裏面的原料越發的複雜。
而要消融它們的酒力,勢必更加的繁複。
難怪,一路從漠河進入中原這裏,被五成商會看中這麽久。
就是拿不下來,這第一關就已經難過之極。
“醬香味道,纏綿醇厚,果然是好酒。”
琉月這方念頭在心中轉動,那方歐陽于飛已經品了第三杯救。
一個瓶子,傾倒出來的三杯酒,三種不同的口味。
果然是極品。
歐陽于飛品酒的聲音不大,但是就是這不大的聲音,讓本來叽叽喳喳的大廳瞬間鴉雀無聲。
那些質疑的煩躁的衆人,立刻把目光都集中在了歐陽于飛的身上。
一瓶酒,三種味道。
而那漠河人顯然滿臉笑意,這回答是正确的。
不由一個個握緊了拳頭看着歐陽于飛。
品出來,不算本事,怎麽解決了它們,才是本事。
手中折扇輕搖,歐陽于飛一頭苦惱的一邊搖扇,一邊用手摸着頭發道:“這可難了。
哎呀呀,今天要把老面子給丢在這裏了。
黴氣,黴氣,這要是傳回去,我這臉往哪裏擱啊。
不妥,不妥,讓我好好想想。”
嘴裏亂七八糟的,眉頭皺的死緊。
周圍的衆人看着歐陽于飛的神色,不由都垮下臉來。
看來這個人也不行呢。
而琉月,軒轅澈,雲召,三人則對視一眼,好整以暇的坐好。
歐陽于飛這家夥,要是真沒辦法,那面色會比任何人都嚴肅和正色。一點沒辦法的氣息,都不會被對方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