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滑過草地,跪爬在琉月的面前,一把抓住了琉月的脈搏。
“跗骨牛毛針,可能整個後背都是,上面有毒,不知道是什麽毒。”獨孤夜盡可能快喝簡短的介紹情況。
“誰射的?”
歐陽于飛握住琉月的手,鐵青着臉。
獨孤夜二話沒說,一指指着後面被圍剿的中央。
歐陽于飛飛快的跳起來一看,看見那包圍圈中的眼珠,那鐵青的臉立刻就微微放松了一點點。
“死不了。”立刻,歐陽于飛給出結論。
同時,一伸手以手中吸鐵石吸出琉月背後的毒針,看了眼。
伸手入懷,直接就給琉月塞了兩顆藥去。
“當真?”獨孤夜聽言唰的擡起頭,看向歐陽于飛。
一眼看見歐陽于飛的面容,獨孤夜立時知道,這個人他認識,就是跟着琉月破壞了他很多次計劃的人。
“廢話。”歐陽于飛動作很快。
一邊一揮手,示意北牧兵馬用死去的駿馬屍體,堆積成一個臨時可以阻擋人視線的地方。
一邊唰的一聲就撕開琉月背後的甲胄和衣服。
以吸鐵石快速的吸出琉月後背整個密密麻麻的牛毛針。
“擒賊先擒王,木聖也玩這一手,不錯,不錯,想法很好。”
一邊動手,歐陽于飛一邊似調侃似贊美的道。
“你給我說什麽?”獨孤夜頓時大怒。
然獨孤夜的怒吼聲才落下,那正面對着獨孤夜的琉月,突然閉着眼睛接了一句道:“這手是我玩剩下的。”
冰冷而自傲,卻已經不是剛才那般虛弱。
獨孤夜立刻低頭一看。
就這麽一丁點的時間,琉月唇上的色澤就已經開始變的正常。
那紫黑的劇毒色澤,已經消弭了下去。
雖然琉月現在還是閉着眼。
不過那神色已經好很多,很多了。
獨孤夜見此大喜的同時,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