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一聽果然明白,一揚眉:“喔?”
指尖把玩着一隻酒杯,蕭太後笑看着琉月道:“我這裏有來自中原的一封密信。
裏面的内容,足以讓我殺了你。
你,想不想看看?”
很溫和淡然的聲音,卻給人一種摸不到底細的飄忽感覺。
琉月眉眼幾動,慢條斯理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烤肉:“是嗎?”
身形看似閑散,實則内裏已經開始緊繃。
蕭太後給她的感覺,有猶豫,有真的想殺她的感覺。
這是封什麽信?
見琉月渾然不在意,蕭太後笑笑道:“别破壞了今天愉快的氣氛,明日在議,今日你輕松一下。”
說罷,居然不在提那密信的事,端正儀态看下面的表演來。
琉月見此也不動聲色,邊吃東西,邊喂耶律洪,同時轉頭也朝下面的表演看去。
一眼掃到下方的表演。
琉月剛咬了一口的牛肉一下哽在了咽喉,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噎的臉一下發紅。
“姐姐,你怎麽了?噎着了?”正對着她的耶律洪,見此小臉一揚,滿臉焦急的就開始拍打琉月的胸脯。
小手挺有勁,幾巴掌下去,琉月硬生生把那牛肉整塊咽了下去,被那汁水嗆的猛咳不已。
“這是怎麽着,喝點水。”邊上的蕭太後極詫異的轉過頭,爲琉月遞上一杯水。
從來沒看見這樣的失誤出現在琉月的身上。
耶律洪端着水,一邊給琉月喂,一邊大人口氣的道:“姐姐,慢點吃,東西還多的是,你不要慌嘛。”
聽的琉月直想吐血,可那眼卻死盯着下方的場地那表演的隊伍。
老天,她沒看花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