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我北牧自己的子民,豈有兩政之理。”
擲地有聲的話伴随着夏風飛揚而起,躍過匈奴王城高高的牆頭,揮灑于盛京之内。
高立與城牆之上的匈奴衆臣齊齊對視一眼,面露動搖。
不過,現在匈奴早已經無兵可守,遲早是給吞并的料,他們心裏都清楚的很。
投降或者血洗,已經無路可退。
金光耀眼,卻帶着對他們來說無法言喻的冰冷。
仰頭,匈奴太後一行清淚涓涓而下,滑落面頰。
“匈奴王室列祖列宗,姆雅對不起你們,對不起匈奴,今日匈奴敗了,這城我們守不住。
請匈奴王室的列祖列宗原諒,原諒……”
輕聲的低喊卻清楚的傳遞入在場的每一個人耳裏,心酸無言。
朝代的更替,總是如此。
“開城。”袖袍一揮,匈奴太後轉過身,閉上了眼,不忍目睹。
金光下,厚重的匈奴王城城門緩緩的開啓。
城門口,一身匈奴王子袍的這一代匈奴大王子,手捧着一黃色托盤,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身後是萬千的盛京匈奴臣民。
那黃色的錦布上,一塊和田玉印信。
那是匈奴王信印,那是匈奴存在的代表。
看着匈奴大王子腳步沉重而來,琉月輕輕的一揮手。
身後庫雜木立刻從馬上跳下,疾步朝匈奴大王子走去。
空曠的城門前,兩方對視之中,庫雜木和那匈奴大王子走道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