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匈奴王已經下了命令了。
所以的陣型變動都不用理會,隻要破開這前方的十萬兵馬就能得出升天,就能活。
因此下,匈奴周邊兵馬,眼睜睜看着北牧左翼和右翼開始變動,卻硬是意志一點也不動搖的朝前沖。
沒有了左翼和右翼的三十萬兵馬牽制。
戰場上立刻就隻剩下北牧中軍的十萬兵馬,正對匈奴二十萬。
十萬對二十萬,何況是已經瘋狂的破釜沉舟的二十萬,這般的壓倒性力量,可想而知。
中軍陣營立刻陷入飄搖不定的狀态。
縱馬回撤,黎闊看着前方的陣勢,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我們就這麽退了?中軍可能要全軍覆沒。”
一旁滿臉正色的庫雜木,也皺着眉頭。
聽言沉吟了一瞬間道:“不會。”
“你就這麽相信托比木?”
“這是軍令。”
黎闊啞了言,是的,這是軍令,是琉月的主帥令。
戰場上不遵命令,那是大忌,那怕是明顯看起來匪夷所思的調動。
“那怕是……錯的?”黎闊咬了咬牙。
現在這絕對是個好機會,他們四十萬包圍住匈奴王的二十萬兵馬,這根本就是赢定了。
但是,現在他們卻要退走。
這一退走,他們不但不能赢不說,中軍十萬可能更會全軍覆沒,這命令明顯錯誤。
“不會錯,你忘記這段時間托比木從來沒有錯過,更何況他早就告訴我們,打了頭就開始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