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聚起來的内力,也被消磨的幹幹淨淨。
琉月站定在草地上,看了眼累爬下的歐陽于飛,沒有說話。
隻也快速的坐下,面朝着他們來路的方向。
大口的呼吸着空氣,歐陽于飛看着琉月的背道:“我說琉月,你怎麽不直接殺了頭狼,那樣多輕松。”
殺了首領造成隊伍沒有人指揮,這一點是琉月慣用的伎倆啊。
怎麽今日不用反而掉頭就跑?
背對着歐陽于飛,琉月的聲音很冷:“想死你就去碰它。”
野獸不抵人那麽多花花腸子。
這個時候她要是朝頭狼撲去,恐怕現在還陷入在野狼群中,就不是現在這麽好脫身了。
那種同仇敵忾,她不想在領悟第二次。
歐陽于飛聽琉月如此樣說,挑了挑眉也沒反駁。
他有直覺,琉月這方面應該比他懂的多。
摸了一把頭上的汗,歐陽于飛攤開四肢在草地上:“夠刺激,火海,巨石,沼澤,野狼。
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麽跟着刺激的東西,這草原,有意思。”
舒展着四肢,歐陽于飛很風流的吹了一聲口哨。
他縱橫草原這麽久,還沒遇見這麽好玩的事情。
草原,就該是這個樣子的嘛,這樣才夠有意思。
耳裏聽着歐陽于飛風涼的話語,琉月冷冷的回過頭看着放松的歐陽于飛:“後面的行程絕對會很有意思。”
冰冷的話,帶着絕對的陰森森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