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怎麽可能是小事。
能瞞過她,能瞞過歐陽于飛,獨孤夜,雲召,這些眼的傷,怎麽可能是什麽小事。
要知道這幾個人都是精如狐狸。
那眼都是久煉成鋼的。
若不是這傷危險到極緻,怎麽可能瞞過他們,讓他們都以爲他死了。
現在才來給她說小事。
琉月的眼瞬間又瞪圓了。
雖然她也知道,人的身體有時候會很神奇。
譬如她聽說過子彈從腦袋裏穿過,但是人卻沒有一點事,那是一種神奇的角度。
但是發生在軒轅澈的身上,讓她恍若無事,還真做不到。
看着琉月的眼狠狠的瞪了起來,軒轅澈心中又甜又無奈,隻好伸手欺入琉月的衣襟,摸上了那肌膚。
很白,很有彈性,很細膩。
但是,卻讓人無法忽視那上面無數的傷痕。
舊的還沒好,新的就已經橫陳而上。
那種傷痕有外界受的,也有自己動手的。
輕輕的撫摸而上,軒轅澈什麽話也沒說,隻是那眼定定的看着琉月,那裏面流露出來的疼,幾乎淹沒一切。
琉月瞬間心疼了,一把握住軒轅澈的手:“已經過去了。”
話音落下,琉月突然微微皺了皺眉。
這與剛才軒轅澈給她說的話,一模一樣。
兩兩對望,眼神交雜。
裏面的愛恨交織,裏面的心疼難忍,都清晰的讓人心疼。
“好了,我們都不在追究。”
沉默了半響,琉月輕聲的歎息了一聲,握着軒轅澈的手,靠在軒轅澈的懷裏。
隻要人還在,隻要人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