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甲胄,一臉的威武,正是托比木。
走至好似已經醉倒在地的琉月身前。
托比木搖搖頭,俯身背起琉月就朝營地中走去。
他們的攝政王,怎麽能睡在這荒郊野外的。
中軍帳中。
托比木輕輕的把琉月放在睡塌上,一邊爲琉月整理絲被,一邊喃喃自語的道:“攝政王這麽好的酒量也會醉倒,真是不可思議。”
停頓了一瞬間,托比木低喃的近似于他自己聽見一般:“真搞不懂,幹什麽要我來照顧,
唉,真是的,還不要我告訴别人。
一定是你們兩個吵架了,真是别扭的人……”
低語中,托比木關閉帳門走了出去,後面的話,頓時就聽不見了。
那睡在床上看似已經醉的一塌糊塗的琉月,就在托比木前腳走出的一瞬間,唰的睜開了眼。
那眼中一片清醒,那有任何的醉意。
千杯不醉,這是琉月的境界。
一壇酒不可能讓她醉倒,就是她想醉都不可能。
她隻不過是順勢而已,卻沒想聽到這個話。
眼緩緩的眯了起來,:“要托比木來照顧,一定是你們兩個吵架了,你們兩個……”
這話什麽意思?
誰在囑咐托比木照顧她?
一定是你們兩個吵架了?這話……這話……
不到一定親密境界,托比木怎麽可能說這個話?
親密,她在北牧絕對沒有親密到可以說這個話的人,是誰,是誰?
琉月的眉眼快速的轉動着,突然心中一緊,雙眼陡然圓睜,難道是……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