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皎潔,銀白月光灑下,洋溢着一種黑暗的美。
孤身一人坐在高高的山坡上,琉月看着天頂的彎月,目色蒼涼。
一身的孤寂,一身的凄迷。
一直與琉月形影不離的歐陽于飛,此時也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幽亮的月光灑在孤單的琉月身上,更彰顯出一種凄厲的婉約。
一仰頭,手中的酒水傾瀉而下,注入那淡薄的口中。
今日,軒轅澈已經離開她五十天,整整五十天了。
一口酒飲下,琉月抓住酒壇,目色凄迷。
不想,不看,不聽,專心的攻防,專心的攻打。
但是,以爲自己沒有想,沒有看,沒有聽,實際上卻看了,聽了,想了,心心念念了。
嘴角勾勒出一絲苦笑,琉月仰頭又是一口。
五十天了,軒轅澈沒在她身邊五十天了。
瞧,這麽清楚,根本不需要特意去想。
根本不需要别人提醒,她就知道,她就清楚的不能在清楚。
那個以爲會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的人,現在看不見,摸不到,也完全的感受不到。
隻有在午夜夢回的時候,看見他的笑,看的他的怒,看見他的喜,看見他的傷……
讓人疼在心裏,痛入骨髓。
軒轅澈,你怎麽這麽舍得就這麽走了?
你怎麽就這麽舍得抛下她一個人走了?
殘忍,太殘忍了。
生離死别,面對生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所有的悲傷,所有的愛恨,通通留在了她的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