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主帥躲在城池了不出來,但是攝政王你就在營帳中。
這一點可不好,絕對是我們的弱勢。
所以,末将就想,說不定匈奴也會采取攝政王先前的手段,來刺殺我們的攝政王,而謀取戰争的勝利。”
說到這後,托比木喘了口氣,沒有在接着說話,而是相當誠懇的看着面無表情的琉月。
以眼神告訴琉月和歐陽于飛,所以,他就設下了這樣的埋伏。
合情合理,琉月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很好,不過下次這些我會應付,你關注戰場上就好。”
“不,攝政王的安全就是我們北牧的安全。末将甯肯多費些功夫,也一定要确保攝政王的安全。”
斬釘截鐵,帶着關外人的鐵硬和實在。
琉月聽言看了托比木一眼:“既然如此,那以後你就繼續吧。”
“是。”
一旁的歐陽于飛聽到這,上下打量了托比木一眼,突然插話進來道:“托比木,這陷阱沒有人幫你?”
“沒有。”回答的幹脆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歐陽于飛聽言深深的看了托比木一眼。
如此精準的計算,如此看似綿軟花費不了什麽大功夫,實則效果狠辣的陷阱。
放在一個精于算計的人身上可能。
放在大大咧咧的托比木身上,這委實有點繡花針和大鐵錘的感覺。
那是一種完全的不搭調。
眉眼深深。,歐陽于飛看着一臉嚴肅的托比木,沒有在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