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日,琉月還沒從北牧走的時候,對于匈奴和鮮卑十七族的攻防,可是早就有了定位的。
這本不用問琉月,這個時候不出手那簡直就是飯桶。
不過,歐陽于飛還是問了琉月,如果能夠讓琉月把心思轉道這上面來,也許好點。
當然,他自己都認爲不大可能。
琉月聽歐陽于飛詢問她,當下冷冷的點了點頭:“告訴他我馬上就到。”
冰冷而帶着沙啞的聲音,是一種絕對的低沉,也是歐陽于飛跟着琉月五日,第一次聽琉月開口。
“那好,你看我們要不要先拟訂作戰計劃?”
歐陽于飛見琉月開了口,心中一喜,立刻多話的把并沒有什麽意義的話題都找了出來。
“現在匈奴和鮮卑十七族正是最關鍵的時候,我們橫插一腳,要插的好,才能一口氣吞并匈奴和鮮卑十七族,進而稱霸整個草原,琉月你看……”叽裏咕噜的話響徹在琉月的耳邊,卻沒有在等到琉月回答。
歐陽于飛見此眼中的亮光隐沒。
看了眼吃完手中幹糧的琉月,歐陽于飛突然一伸手,抓住身邊一草根黃土疙瘩就遞給琉月。
琉月順手接過看也沒看,直接就一口咬下,冷冷的繼續吃。
歐陽于飛見此五指瞬間緊緊的握成拳頭,庫雜木的飛鴿傳書,被歐陽于飛一掌捏成了粉碎。
一股莫名的怒火和糾結的心疼,一下從心底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