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踉跄,琉月在也支持不住,一下就朝地上軟了下去。
“你就這麽一心爲了他,連命都不要了?”雲召顫抖的叫聲還橫在空中,一道帶着歎息,帶着無奈的聲音突然響起。
遠處,歐陽于飛一身白衣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你一直……”這個人一直跟着他們?
“是。”沒有轉頭,琉月靠在雲召的身上,回答的斬釘截鐵:“我說過我……絕對不會是……他的累贅,說不會就……咳咳……永遠不會。”
又是一口鮮血,那鮮紅的色澤讓人看的膽戰心驚。
緩步走至琉月身前,歐陽于飛看着臉色蒼白,氣息已經弱下去,渾身是血的琉月,咬緊了牙。
“你就這麽愛他?”
連挑眉的力氣都沒有了,琉月靠在雲召的懷裏,嘴角無聲的勾勒起一絲笑容:“這個問題,我以爲不用我……在回答你。”
“我想聽你親口說。”歐陽于飛蹲下身體,看着琉月,好生堅持。
那眼中閃動着嚴肅,閃動着無奈,閃動着一絲酸澀。
“是。”很輕很輕,但是卻如泰山之重,琉月撐着眼看着歐陽于飛。
聽着琉月的回答,歐陽于飛擡起頭輕輕的閉上眼,良久,長長的歎息了一聲。
長長的歎息中散發出無盡的,深埋的情意。
“吃下去。”再度睜開眼,歐陽于飛已經恢複那個吊兒郎當的人,伸手快速給琉月塞進去一顆藥丸。
“這不是解藥,它隻能控制你體内的毒二十天不發作,我現在回去給你找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