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又是一個花魁。
此眼神收在軒轅澈的眼裏,不由微揚眉,卻稍稍放了心。
指尖挑開絲絲血絲,藥翁入嘴以辨别。
琉月當下擡起頭來,雙目注視着藥翁。
以血辨毒,她從來沒有想到這時候的醫術已經高明到這個地步,在現代社會,這也要精密的儀器才能夠分析。
看來,有些東西委實也不能太看輕這個時候的人。
血色入嘴,藥翁志在必得和輕蔑的眼,立時微微變了色,沉吟着皺起了眉頭。
琉月和軒轅澈見此沒有吭聲,隻是看着藥翁。
一片寂靜。
山風吹來,山間野花的清香撲鼻而來,甚是鮮美。
在挑一絲血絲,品嘗。
在挑……
藥翁好像吃琉月的血吃上了瘾,一嘗在嘗,不過那眉頭卻越來越皺。
一旁的徒弟白藥見此,詫異的欺近藥翁身旁,壓低了聲音道:“師傅,辨認不出來?編個假……”
“如果藥翁辨認不出來,我們在另請高明。”白藥壓低的話還沒說完,軒轅澈已經冷冷的接過了口去。
說罷,手中檀木盒子一收,與琉月同一刻轉身就欲離開。
“慢着。”藥翁見此臉色一沉,厲聲喝道:“我既然給你醫,就不會騙你東西。”
說罷,轉頭狠狠的瞪了白藥一眼。
醫有醫道,可以不醫,但不能騙。
白藥低下頭,再不敢亂說。
皺着眉頭,藥翁看着轉過頭來的琉月和軒轅澈兩人,沉吟了一瞬間後,沉聲道:“這毒已經深入血精,應該下了有十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