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的念頭才轉過,就聽靜寂的夜色下,砰的一聲大響,那架滑翔機狠狠的撞在了地面上。
頃刻間,身子是身子,頭是頭,尾是尾,散了架去。
半響,從那散了架的滑翔機身下,歐陽于飛鼻青臉腫的從下面爬了出來,一臉難看。
遠遠看見歐陽于飛如此摸樣,琉月心情極好的一下就彎了嘴角,還從來沒看見歐陽于飛如此吃扁過。
滑翔,滑翔,是你想滑就能翔的。
飛機能飛,給個普通人能開走不,沒經過系統訓練,就想駕馭她的滑翔機,送他歐陽于飛四個字,膽大包天。
飛吧,飛吧,隻要他歐陽于飛皮糙肉厚經的起摔,看他們怎麽飛。
琉月甩了甩頭發,哼着小調走了。
而那廂,瞪着散了架的滑翔機,歐陽于飛一臉郁悶。
要不是他因爲琉月不教,他又第一次使用,不敢來太高的地方就選了這麽一個稍微有點坡度的高坡,加之他輕功不錯。
今日,他肯定報廢在這裏。
這什麽翅膀?這下叫他那裏在去找一架賠給琉月。
星空璀璨,銀白閃爍。
一道淺淺的河流,順着河床流過,在皎潔的月色下,泛出一地霧蒙蒙的水汽。
岸邊鮮花盛開,點點的花香随着微風四散飛揚,混合着水汽,編織出一幕月下山水圖。
琉月扯拉着身上的衣襟,朝着小河走去。
這麽些日子因爲有冥島三王在,雖然明面上沒有表露什麽,但是那精神是繃緊了的。